認,我真有點懷疑,就這體格兒能爬山麼?估計你讓他一口氣兒上五樓都費勁。
不過馬天順倒是沒有太過激的表情,只是瞪著我們的眼神似乎更加的陰毒了,而我倒沒太介意他怎麼看我,畢竟他拿我和錢扎紙當山炮,我和錢扎紙又何嘗不把他當個土鱉呢?
所以我便沒有再瞅這個噁心的傢伙,而是徑直的走到了邵玉的面前,對著他說道:“你的人齊了吧,那咱們走吧。”
而一身運動裝的邵玉聽罷這話之後,竟對著我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唔,彆著急啊,我的人雖然齊了,但是你的人還沒齊。”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此時又想玩什麼花樣兒,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邵玉笑了笑,然後示意那個叫雷子的平頭男開了車門,然後對著我說道:“先上車吧,等到車站你就知道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兩隻羅經
這真是人老精鬼老靈,作為一個有著三十歲外表五十歲心臟的活妖怪來說,邵玉確實無比狡猾。【閱】
我就知道,儘管事先已經有過約定,儘管雙方也在相互束縛,但是邵玉卻還是會搞出一些手段。可我所想不倒的是,他居然玩的這麼絕。
在告別了韓萬春陳歪脖以及玄嗔老爺子後,我上了邵玉的車,那個雷子開著車直接向瀋陽北站駛去,車裡我們都沒有說話,儘管那馬天順同我們有解不開的仇恨,可一路上竟然低著個腦袋一聲不吭,邵玉的表情倒還算平靜,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
等到了火車站後,我們下了車,邵玉四處望了望,然後便笑著對我說道:“你看,等的人不來了麼?”
我聽他這麼一說後,先前心中的不安再次湧出,一個很糟糕的念頭浮現腦海,於是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要說瀋陽北站雖不比瀋陽站氣派,不過出入的旅客依舊不少,不過在這息壤的人群之中,我卻一眼就看見了那個我最不想見到的身影。
這人正是道安。他當時顯然也見到了我們,於是手裡提著一個碩大的旅行包慢慢的朝我們這邊走來。
我轉頭望了望滿臉微笑的邵玉,頓時對他的防備更深,要知道我們這還沒上車呢他就給我們來了一個下馬威,這才剛剛開始,之後的這幾天,他還會搞出什麼樣的貓膩呢?
見到了多曰未見的道安,我心裡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兒,要知道我們的關係現在很是尷尬,雖然他曾經背叛過我們,但是我卻不恨他,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如何生活的理由,而且自那以後各種事件接連不斷的發生,等到現在平靜下來了,心裡反倒有些為他感到惋惜,我們都是一樣,在這世界上不過是各種利益的棋子罷了。
外加上蘇譯丹病倒之後他的表現,所以我還真不願讓他也來淌這趟水,於是等道安走上近前的時候,我便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那個正在從車上往下搬行李的平頭雷子,然後對著邵玉說道:“你這麼做覺得有意思麼?”
邵玉伸手彈了彈自己衣袖上的灰塵,然後對著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這樣也是對你好啊小遠,你說我也不能欺負你不是,所以我們這邊出三個人你那邊也得出三個人啊,要不然對你太不公平了。”
“小錢兒,你現在就給春叔打電話,讓他打個摩的過來。”聽完那邵玉的話後,馬上對錢扎紙說出了這話,之後,我又轉頭對著邵玉冷聲說道:“這樣行了吧?我不想讓他去,怎麼地?”
邵玉笑了笑,沒說話,而一直處於尷尬狀態的道安卻開口了,只見他好像硬著頭皮似的對我說道:“小遠,你別打電話了,因為我必須要去。”
道安說完這話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的嗓子好像啞了,而與此同時,我用眼睛掃了他一眼,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