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雖然也屬於黑龍江,不過這片黑土地遼闊的很,這裡簡短的介紹一下塔河,要說塔河在哪,正是在中國的最北端,咱們上小學的時候老師不都教了麼,說中國整個一雞,啊不是,是一雄雞的圖形,如果拿這雄雞圖來說,塔河正好在這雞冠子頂部,在往北就是俄羅斯老毛子們居住的地方了,而且那裡又不通飛機,如果想去的話只能坐火車,大概十六個小時左右,貌似位置很偏僻,而且地方又很大,在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尋找一個荔枝大小的東西,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計劃,那麼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過說起來對於這青丹在哪裡的訊息,我真就沒有一點懷疑,畢竟他不會騙我,而且說起來韓萬春也曾經給我卜卦,那卦象和方位和這道安所說幾乎一致,所以我們當時便計劃起來,道安對我說,其實地方越偏反而越對我們有利,因為在這些地方,往往謠言什麼的都傳的很快,這一點我倒是很認同,因為我老家也是這德行,總有幫子賣罐頭的無良小販散播謠言,說什麼王母娘娘要收人了,你丫要是不想死必須得吃黃桃罐頭躲災,老百姓還真都信,特別是我奶奶,當時我不吃她都跟我急眼了,不過這是化外題,所以就此不談。
說的是那個訊息之所以流出也是這樣,因為那裡雖然也屬於大興安嶺一代,但是卻是‘都柿’而不是人參,都柿是什麼?答案是藍莓,吃完一把舌頭都藍了的那玩意兒,說的是就這麼個地方,忽然一下子發現了這麼大一窩人參,外加上民間都相傳人參這種植物具有靈姓,吸收了曰精月華之後方誠仁形,貌似有起死回生吊大命的效用,所以當地的百姓都覺得這是個稀奇事兒,應該傳的很廣,所以我們此去塔河,應該不難打聽得到。
要說這路途遙遠,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聶寶中便想開車拉著我們去,畢竟我對他有恩,他想要報答,但是我卻回絕了,我覺得這似乎不怎麼好,而且這件事跟他沒啥關係,我實在不好意思拉他下水,而且我也沒請韓萬春跟著,他一把歲數了,這天寒地凍的,再把它給凍著了就不好了。
倒是錢扎紙想要跟著我沒有阻攔,畢竟我倆關係在這兒呢,而且當時陳歪脖子正在瀋陽陪著玄嗔老爺子,他跟我一樣也是一社會閒散人員,按他的話來說,就當時旅遊散心了,但是我卻也知道,這小子是怕我們遇到什麼麻煩之事,有他在,雖然瘋瘋癲癲的,但卻是也有個照應。
所以簡短結說,兩天之後,我和道安以及錢扎紙三人收拾好了行李買好了車票,這才踏上了前往塔河的火車。
在火車之上,我有些坐立不安,錢扎紙倒是很享受這次旅行,倒是一點都沒有覺得氣悶,他對我說,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我回一趟老家坐火車的時間比這長得多了,要說我能跟他比麼,跟他認識這麼久,我發現錢扎紙的腦子似乎越來越糊塗了,這是真的,要說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沒像現在這麼的瘋,只是有些分別不清虛幻和現實,說實在的我真怕他以後會從個假瘋子變成真瘋子,說起來我也勸過他,我對他說:小錢啊,你這得改改了,不能老是活在遊戲裡啊,那都是假的,不存在的東西。
而錢扎紙一句話就把我給嗆住了,他當時對我說:你怎麼知道是假的呢?別人還說鬼是假的不存在的呢,你怎麼也相信?
對此,我發現我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啊,他說的很對,也許在別人的眼睛裡面,我也是瘋子吧,這我找誰說理去?
既然我能活在鬼怪的世界中,為什麼錢扎紙就不能活在遊戲的世界中呢?唉。
在這段趕路的時光中,我跟道安談了一些事情,包括蘇譯丹,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卻也明白,我去的時候她之所以精神那麼好,可能只有一個解釋,這個解釋是四個字,天底下最殘酷的四個字,迴光返照。
也許她真的要撐不下去了,道安對我說,等我走了以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