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於是也沒說話,慌忙指了指錢扎紙那邊,胡白河反應迅速立刻會意,於是飛速上前一邊將那馬天順提到了半空之中。
只見胡白河手提著馬天順,對著他冷笑道:“哈哈哈,小畜生我們又見面了,這次你還不死?!”
馬天順被這胡白河一提,頓時恢復了理智,他當時心裡面也許十分的後悔吧,後悔怎麼就被一個瘋子給氣炸了肺,現在改如何是好?
但馬天順就是馬天順,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於是他陰森森的叫道:“手下敗將還敢造次?”
說罷,只見馬天順的身子忽然一陣,那股綠氣再次湧出體內,胡白河知道這綠氣的厲害,於是慌忙鬆開了手,馬天順趁著這個機會站在了地上,這老傢伙確實陰毒,剛在地上站穩了腳,就一拳朝著那胡白河打了過去,胡白河不敢硬接這一招,便一側身,同時身上白光閃現,一爪朝那馬天順心口撓去。
而馬天順一把抓住了它的手,他倆這是第二次交手,彼此應當都對對方的本事有了瞭解,只見他倆拳來腳往又鬥了個旗鼓相當,不過今晚的情況似乎對胡白河有些不利,因為那馬天順之前受了莫大的刺激,此時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於是使出的盡是一些玩命的打發,竟然將胡白河壓制住了一般。
我見到此情形就感覺到有些不妥了,於是便悄悄的摸上了近前等待著偷襲的機會,胡白河沒有言語,只是伸出了利爪不斷的攻去,可哪知道這馬天順盛怒之下居然發揮超常,將它的攻擊盡數化解之後,更瞅準了機會大吼一聲,一拳朝著那胡白河的面門打去。
這一拳他用了渾身的氣力,綠芒閃現,胡白河也知道不能硬接,但此時躲避也來不及,於是它只好雙手握拳朝著那馬天順的手臂上夾了過去,馬天順的拳頭被硬生生的夾住,而胡白河此時也不敢鬆手,馬天順見到此情景,哪裡還敢多想,於是又握起了左拳想給這胡白河打一個透心涼。
我當時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後,見情形不好,便慌忙抓著老七砸在了它的左手之上,要知道當時的馬天順剛才那一擊已經用盡了本事,身上剩下的氣力並沒有多少,被我一擊之下,他的左臂頓時一頓,綠氣終於被我磕散了一塊兒,而馬天順見我再次出現,頓時大怒道:“你們全要死!!!”
由於憤怒的關係,所以馬天順也顧不上什麼,竟然強行催谷,身上的綠氣再次爆發開來,只見他大吼道:“都給我…………”
“阿噠!!!”他話還沒說完,忽然身上的綠氣又一次散去,原來是那錢扎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過了神站起了身子,他見我和胡白河似乎有危險,便握著紙槍迷迷糊糊的一槍給這馬天順紮了個透心涼。
馬天順的表情瞬間凝固了,而就在此時,胡白河一記手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只見馬天順慘叫了一聲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我見他終於被揍趴下了,心中長出了一口氣,只見那胡白河已經拎著好像個死狗一樣的馬天順來到了我的面前,它將那已經昏過去的馬天順一把丟在了雪地裡,然後對著我笑道:“姚少,真夠給面子的了,送了一份這麼大的禮給我。”
它當時還是白西裝的男姓形態,我對著他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只是轉頭對著錢扎紙舉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牛逼。”
胡白河聽我這麼一說,也轉頭望了望這個自己欺負過的小夥子,只見他對著錢扎紙說:“小樣兒,行啊你。”
“那你們看看。”錢扎紙似乎也沒成想自己的武器竟然如此奏效,於是虛榮心膨脹,只見他說道:“以後請叫我惡鬼剋星,哎呦我的肩膀…………”
說罷他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似乎剛才也被那馬天順傷的不清,說起來我倒沒什麼事,現在馬天順也老實了,該是好好盤問盤問他的時候了。
那陳歪脖子此時眼睛未開,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