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然後對我說道:“認識一下。”
我接過名片一看,這人叫聶寶中,是個地產老闆,我拿著那張名片想了想,還是不知道他為啥要找我,而就在這時,只見他對著我倆說道:“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兩位,是不是真的會‘跳大神’?”
一聽好像生意來了,我身旁的韓萬春頓時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只見他慌忙裝出一副高人的摸樣對著那聶寶中說道:“那是自然,不是誇口,整個哈爾濱除了我們兄弟外沒人有這本事,老闆你有什麼關照?”
那聶寶中笑了笑後,便對著我倆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找個地方仔細談談吧。”
之後,我們就跟他去了一家咖啡店,那聶寶中這才對我們講出了他找我們的目的,原來他是想給自己家的老人跳一場大神。
那聶寶中對我倆說,他並不是哈爾濱人,老家是在一個農村裡面,他出來闖蕩,小有成績之後就把老爺子接到了這裡,但是他父親的兄弟還在那個村子裡,老爺子很念舊,今年回去的時候,發現他的弟弟,也就是這聶寶中的二爺爺成天唉聲嘆氣的,原來那二爺爺中年喪妻,兒子們都有了出息之後便離家而去,就剩下了他自己,那二爺爺自己一個人實在孤獨,於是就想要找個老伴兒,但是他又是個老迷信,生怕自己死了的妻子在陰間生氣,於是就拿不定主意,只好整天鬱悶,等聶寶中的父親回來之後,便同聶寶中提起了這件事。
聶寶中說在他年幼的時候,那二爺爺對他很好,所以不忍心他老了以後不開心,但是那二爺爺是個老頑固,別人說啥他都聽不進去,所以也沒有辦法,直到他今天帶著物件逛街的時候碰巧又遇見了我,於是忽然靈光一閃,想請我還有韓萬春倆人去他老家跳一場大神,也算解了那二爺爺的心病。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啊,我終於明白了,只見那聶寶中對著我倆輕聲說道:“咱們都是生意人,其實有些話還是說開了好,有一句話說了你們別不愛聽,其實我真的不怎麼相信這‘跳神’,但是如果能解了我二爺爺的心病,我一定多付二位的錢,怎麼樣?考慮考慮?”
我嘿嘿一笑,沒說話,拿眼睛瞟了一眼韓萬春,韓萬春也是微微一笑,然後十分正派的對那聶寶中說道:“聶老闆這話就不對了,要知道我們是有真本事的,在那地下通道里面賣藝只不過是我們這行的傳統,哈爾濱雖然不小,我倆也算小有名氣,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先跟別人打聽打聽,張老闆你認識吧,還有易經協會的權威韓先生,這些人都可以為我們證明,如果你要是還把我們當騙子的話,那咱們就不用談了。”
說到了這裡,他起身就想走,我心裡明鏡似的,這老混蛋哪裡捨得要走,不過是想奪回話語權罷了,要知道幹我們這一行兒的,什麼人都能碰見,但是不管碰見什麼人,都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這也算是行規了,要不然的話,被人瞧不起不說,也坑不來多少銀子。
能唬住人,這才是跳大神最重要的一點。
不過他說的易經協會韓先生,不就是他自己麼,我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這話說的鏗鏘有力,當真把那聶寶中給鎮住了,他慌忙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兩位要是有真本事的話,那最好,最好不過了,先生請坐。”
韓萬春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破工作服,然後這才又坐了下來,唄兒有面兒的樣子,其實他此時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了吧,我心中想到。
那聶寶中對我倆說:“剛才真抱歉,在此給二位賠不是了,我之前也聽過這位小夥子的………怎麼說了,啊對,神調,我覺得很好,不瞞兩位,我家那老爺子之前也見過跳大神的,所以才想出這麼個法子,請兩位一定要幫我這個忙,也算是成全了我對長輩們的一點孝心。”
我始終沒說話,見他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