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拿眼一瞧,只見一黑人坐在電腦桌前,要說他這眼神兒不老好的,等再走近時才發現,那哪是什麼黑人啊,是滿腦子的黑氣才對。
錢扎紙說話向來是聲情並茂,只見他一邊糊弄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對我們說道:“呵!這一腦門子的黑煙,我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勻稱的,都快看不著眉毛了,好傢伙,真是開了眼了………………”
所以他才跟看動物似的看著那華廣亭,直到從那小電視臺裡出來之後,才回過了神兒來將這件事告訴了我們。
我一聽這事兒不好,要說我之前也知道這額頭黑氣之事,想想之前聽那些人說過,說這華廣亭整天值班兒,而這電視臺貌似還不怎麼幹淨,兩件事放在一塊兒想就不難相處,這華廣亭一定是沾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如果我們放著不管的話,等那黑氣遮眼,華廣亭必定會橫死在這裡,這可怎麼辦呢?
思前想後,我便對著道安和錢扎紙說,要不今晚咱先別買票了,想想辦法救救他吧,兩人聽完之後都有些猶豫,道安似乎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說我們現在本來就有要事在身,而且和他萍水相逢,他精通卦術,知道人的命天註定的道理,我們這般擅自干涉別人的命運,難道當真好麼?
我心想著算卦的怎麼都這樣?什麼人的命天註定?就算是人的命天註定,但是卻還有好人好報這麼一說,確實我跟那華廣亭萍水相逢,不過雖然是這樣,但他剛才那般的熱情幫我,我怎麼就不能幫他逃過一劫了?而且說起來我現在好像還真有這個本事。
雖然看的出來,那道安是擔心蘇譯丹,所以才想早點買票,如果晚上有火車的話那晚上就走。說起來我比他還要擔心蘇譯丹,那可是我媳婦兒,不過如果這件事我就這樣置身事外而不管的話,我的良心還真就過意不去,想想耽誤一晚上應該也沒什麼事,就當是他幫我的回報吧,我雖然不是啥男子漢,但是人生在世,如果知恩不報的話那又和畜生有什麼區別?而且我這是做好事,畢竟做好事是沒錯的,有句老話說的好:但做好事,莫問前程!這一點在我身上曾經認證過許多次。
於是我便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兩人說道:“人家幫了咱們這麼多,咱們就當是還人家的人情吧。”
聽我這麼一說後,兩人都沒話了,錢扎紙知道我的脾氣,雖然平時沒啥主見,但是在某些事上卻有那麼一股子一條道走到黑的倔脾氣,於是他點了點頭,而道安見我拿定了主意,也只好嘆了口氣,然後陪著我們留下了,我心中知道,其實這個人的姓子雖然有些膽小,但是卻也不怕事,只是由於平時騙人的勾當乾的多了,所以不免沾染了一些世俗氣,就好像韓萬春那樣,這個完全可以理解。
等我們定下了主意之後,便先回到了居住的賓館,畢竟當時還沒到後半夜,即便是那裡有什麼鬼神作祟,也不會在現在這個時間段出來,而我我們也需要準備,於是我便利用這段時間用柳葉酒抹了眼睛,然後在賓館床上閉目靜坐,等到深夜兩點半,手機的腦中想了,我睜開眼睛關了鬧鐘,然後同錢扎紙還有道安一起出了門。
我沒有跳神請胡白河來幫忙,畢竟這個賓館的隔音不老好的,大晚上敲鑼打鼓實在很擾民,好在我腰有玉佩嘴有狸牙,而且道安和錢扎紙也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一個有紙紮兵器號稱惡鬼剋星一個有祖師遺寶降妖羅經,估計只要不遇到什麼傳說中的妖怪,我們應該都能應付的了。
出了門後往下走,這種小賓館後半夜的時候一般都鎖門,所以離開之前,我跟那之前跟我們露大腿的白蘿蔔小妹子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