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爺不滿的瞪了一下對方,緩緩的開口了。
“小兄弟,我先給你兩個案例吧,在零九年的時候,嘉德秋拍上面,一架名為明月露知音琴的古琴,拍出了兩千一百八十四萬元,同年在北京匡時秋拍上一架名為太古遺音琴的古琴,拍出了兩千零七十二萬的價格…!”
劉楠暗暗咂舌,這價格還真他媽高啊,相比起那些知名的古董,都差不到哪裡去啊,可真正的讓劉楠吃驚的還在後面,犀利爺又說出了價格,讓劉楠都嚇了一跳。
“小兄弟,你知道迄今為止最貴的一把琴拍出了多少錢嗎?”
劉楠搖搖頭,還沒有說話,阮老的徒弟則搶先開口了,他道:“我知道,由北宋宋徽宗御製清乾隆御銘的“松石間意”琴拍出了一億三千七百萬的天價,而且目前的估計應該在一億五千萬左右!”
劉楠傻了,一把琴能賣一億五千萬,這…這…太誇張了吧?
犀利爺不滿的看了一眼那搶先開口的阮老的徒弟,然後對劉楠說道:“小劉,我有幸曾今見過那琴一次,只不過最終對方還是沒有安奈住心中的貪慾,將那琴拍賣了出去,所以…我…唉,我只希望,假如你最終也想要將這琴賣出去,希望可以預先通知我一下,讓我最後在談一次。”
犀利爺現在也非常為難,他管不了別人的想法,人家想要賣琴是人家的自由,況且那樣的天價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經得起誘惑。
可劉楠聽到犀利爺的話,卻傻住了,他只聽明白了一個意思,貌似自己這琴,有可能會和那什麼狗屁的松石間意琴差不了多少,這讓劉楠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松石間意琴賣了多少錢,他剛才可聽的一清二楚,那可是一億五千萬啊,要說劉楠不眼紅那是假的,他現在所有的資產加起來,也不過幾千萬的樣子,傳說中的億萬富翁,無論對任何人都構成了足夠大的吸引力。
而自己這把琴很有可能會和那把松石間意都差不了多少,劉楠說自己不動心那是假的。
“一億多人民幣啊,那可是過億的價格啊…”劉楠心中只能想到這兩句話,其他則一片空白。
忽然他打了一個激靈,從那種模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一億多人民幣?看似非常多,可是對於劉楠這個擁有異能,賺錢如喝水般簡單的人來說,真的很多嗎?答案是否定的。
奶奶個腿的,不就是一億多嗎?錢不過是一堆數字而已,老子多解幾塊好石頭就夠了,可是這琴我絕對不能賣,這玩意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劉楠已然下定了決心。
“前輩,縱然這琴價值一億以上,我劉楠也絕對不會賣。”劉楠說的話很堅定,本想這下犀利爺應該會誇讚自己幾句,並且放下心來,可是對方卻沒有劉楠像所想的那樣。
“小兄弟啊,你還是沒有明白這琴的價值啊…”
“嗯?”劉楠不清楚犀利爺是什麼意思。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劉楠沒明白,可是阮老和駱老的兩個徒弟卻聽明白了,開口道:“您的意思是,這琴…比那松石間意還要貴?”
他們兩人已經完全站立不安了,臉色都被加速跳動的心臟,充斥的紅暈一片,現在只要想一想這琴的價格,心臟都彷彿要從胸腔裡面跳出來一樣。
“哼…那松石間意和現在這琴比起來,就是個…屁!”這話可不是犀利爺說的,而是一直文質彬彬的江老師。
劉楠吃驚的將頭轉到了對方的一邊,等待著他的下文。
江老師看看在場幾人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嗓子,剛才那話,是沒有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的,不過既然說了,那就要讓在場的人都聽明白才可以。
“小劉,幾位,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你們就明白了…”
相傳…周朝時,韓國著名女歌手韓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