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主婦沒有什麼來往,所以資訊不靈。我想,在這個陌生的異國他鄉,只能靠自己保護自己的權益了。我反正有的是時間,我要慢慢搞清狀況。一天傍晚。我戴上一副遮住大半個臉的墨鏡,把平時的髮型改換了一下,買了一個小巧的高倍數望遠鏡去他公司門口盯梢。”
“到了晚上八點半左右,他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出了公司大門。那些人幾乎都是年輕靚麗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孩子。她們圍著他帶著撒嬌的口吻讓他請客。他們去了一家叫做“渡月”的居酒屋。我緊跟其後也走了進去,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
“我是過來人,馬上看出這些女孩子都很喜歡我丈夫,尤其有一位叫做恭子的女孩子對丈夫最痴迷。在這群女孩子裡,她是長相最出眾的,細膩潔淨的面板,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口珍珠細牙又白又亮,個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穿一身天藍色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雪白的乳峰隱約可見。當時的社會還不像現在這麼開放,現在的女孩子恨不得穿著比基尼滿大街招搖。我們年輕的時候,女子講究笑不露齒,好人家的女孩子超短裙都不敢穿的呀。”
“這個不要臉的妖精,提溜著一對*在我丈夫面前賣弄風騷,只要是個男人哪受得了這個。不是我說,一般男女風流玩出軌,大多是女人不好。蒼蠅不叮無縫蛋,只要女人正經,不給男人機會,這世界就太平無事。”
“我看見恭子那個騷樣,恨不得衝上去抽她幾個耳刮子。但是,我忍住了。因為,首先我長了幾歲,不像大學剛畢業時那麼不諳世事;其次,這是在日本,我勢單力薄,弄得不好會吃暗虧;再次,我知道丈夫和我不是一條心,他是心在曹營心在漢,如果我任性衝動,在他部下面前壞了他的面子,正好給他找到一個離婚藉口。”
“我按捺住自己狂躁憤怒的心,一杯接一杯喝著悶酒。他們吃喝一個小時後就解散了。我也相跟著走出了店門。渡月居酒屋離汐留站很近,是交通集散地,jr線、大江戶線和臨海線都經過那裡。大家在店門口互相辛苦後,各自奔向不同車站坐車回家。回我家應該坐jr線,方向在居酒屋的右邊,徒步七八分鐘的路程。可是我丈夫目送所有人離開後,沒有向右走,而是朝相反方向走去。我知道這裡面有蹊蹺,於是帶出一頂帽子戴在頭上,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
“丈夫走進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屋,叫了一份三明治和兩杯咖啡。我把帽簷壓低後,大膽地坐在他傍邊的桌子上。不一會,恭子走進來了。她經過我身邊時,我聞到了一股辛辣的香水味,那是風靡世界、經久不衰的聖羅蘭鴉片香水,它神秘妖嬈,性感誘人,自1977年上市以來,成為劃時代品牌,令許多人迷戀不已,愛用者絡繹不絕。在日本,正經女人是不用這款香水的,它是性工作者的專用產品。我丈夫偏愛這一香氛,在我們床頭就放著同樣牌子的香水,它是夫妻夜生活的潤滑劑。”
“從恭子所用鴉片香水,我猜度出她和我丈夫的關係已經越過了“雷池”。我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刀劈了這個女人。這個妖精,明明知道他是成了家的男人,是不可觸碰的禁臠,可是她無視我的存在,連一聲道歉都沒有,就毫不客氣地動了我的丈夫,睡了我的男人。tm的,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女人的矜持和羞澀都被狗給叼去了,做人、做女人還有一點最起碼的道德和良知嗎?我不怪我丈夫,他是一個男人,男人都是貓,沒有不偷腥的,不偷腥的還算男人嗎?有女人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