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番大戰結束以後,席榮單手撐著頭,把玩著她烏黑的髮絲,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寶貝兒,你以前是哪裡人啊?」
本來累極了昏昏欲睡的簡詩靈突然警惕地睜圓了眼睛,「你問這個幹嘛?」
「你從來不提之前的事,所以我好奇唄。」
「不告訴你,睡覺睡覺。」
她像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然後抬手扒拉了一下他的眼皮。
等簡詩靈睡過去後,席榮拿起手機給謝譯橋發了個訊息。
「譯橋,詩靈好像知道你那個小女朋友去哪裡了,我剛聽到她們兩人打影片電話,但是沒說地點,只說了在詩靈以前老家不遠的一個地方。」
謝譯橋立刻回復了他:「她老家哪裡的?」
「我也不知道,她絕口不提以前的事,也不讓我問。」
「好我知道了,謝了。」
席榮搖頭砸了咂嘴,然後將手機丟在一旁,轉身攬住懷裡的小女人。
還好他有香香軟軟的女朋友抱著睡。
謝譯橋收到訊息以後立刻去找了簡詩靈的經紀人,然後開門見山地丟擲了自己的目的。
「簡詩靈老家是哪裡的?」
經紀人警惕地問道:「您為什麼要問這個呢?」
「放心,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對她的過去不感興趣,只是有些別的事需要處理。」
「哦哦。」經紀人想想覺得也是,他當初把她捧起來的,也從來不會在這種事上做什麼不光彩的事,於是就把地點告訴了他。
謝譯橋把地址發給莊定,莊定很快派人調查確定了大致位置。
簡詩靈之前所在的那個大山,附近有十幾個類似的村莊,而有醫生的,只有兩個村子才有。
謝譯橋準備立刻動身。
莊定猶豫地說道:「可是那邊路都不通,生活都非常不方便,您去了以後怎麼辦呢?」
謝譯橋正對著鏡子整理領帶,「不是有個扶貧基金會的負責人常駐那裡嗎?你去找一下負責人的聯絡方式,告訴他們可以一起合作。」
「好,我去交涉。」
梁晚鶯今天跟著村民一起從山上爬下來,想去看看他們如何進行買賣賺錢貼補家用的。
她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就幾乎累得半死。
一個憨厚樸實的小夥兒看她體力不支,主動提出要把她背下去,她實在不好意思,於是拒絕了。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背著很重的農產品,她怎麼好意思呢。
可是,到底是沒走過這麼難走的山路,她一腳踏空,崴了腳,鑽心的疼痛,讓她瞬間寸步難行。
扶貧基金會的負責人周文傑,開著一輛破摩托來接她。
她感覺自己添了麻煩,非常不好意思。
「沒關係,你一個小姑娘,沒走過這種路,也不嬌氣,很好了。」周文傑拍了拍後座,「走,我帶你去找陳醫生。」
陳醫生的那間小診所還在河對面的另一個村子。
她坐在摩托後面七繞八繞,後面還趟了一條小河,才終於到了地方。
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陳醫生背著一個藥箱正準備出門。
「陳醫生!」
男人轉過身來。
他臉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三十來歲的年紀,眉目周正,氣質溫和,是這座大山方圓十幾裡唯一的村醫。
「周主任,晚鶯,你們怎麼來了?」
「我的腳崴到了,找你幫我看看。」梁晚鶯垮著臉,「又給你添麻煩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快進來吧。」
陳朝山將準備鎖頭取下,開啟門和周文傑一起將她攙了進去。
雖然這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