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珠,也要耗費不少的功夫。不過這樣也好,直接將韓靖炸的粉身碎骨,方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韓靖的身後的圍觀修士,慌忙向兩側散去,雖然隔著有幾丈遠,他們也害怕被雷珠波及。
雷珠被善存扔了出來。
一息,兩息。
雷珠的度卻好像突然減緩了下來,一道青黝色的寶劍輕輕一點,雷珠竟然一滯,反而向善存的方向行去。
善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雷珠竟然衝著他飛了過來。
善存長大嘴巴,話還未說出口,轟隆一聲,雷珠爆炸了。本來就破破爛爛的擂臺,炸的更是粉身碎骨。至於善存,他的護體罡氣被全部擊碎,身體雖然未受什麼破損,躺在地上,渾身焦黑之色,進氣無多。
韓靖冷聲道:“兩個用雷珠的廢物。”
幾名築基期修士趕緊將善存抬到虞長老的面前,讓虞長老救治。
他們根本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韓靖的靈氣化劍,根本就是無形無相。他們還都以為是虞長老煉製的雷珠出了問題。
摸摸懷的雷珠,心也是忐忑不安,看來這種東西以後還是少用為好。
韓靖從懷掏出一枚一階妖獸內丹,輕輕一拋,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落到善存的身上。道:“當**用一枚一階妖獸內丹換取了我的傳家寶劍,今日我便還你一枚妖獸內丹。”
“你……你是那個峰的弟子?”虞長老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當場將韓靖生吞活剝,她的兩名弟子,竟然被一名練氣期的弟子羞辱了。而且這練氣期弟子,似乎並不把築基期的修士放在眼裡。
難道這都是早已預謀好的,難道那兩枚雷珠都有問題?虞長老也有些糊塗了。不過有一件事情,她很清楚,必須立刻擊殺韓靖。否則她的臉面何存?
“說你是那一峰的弟子,竟然目無尊長?傳執法堂執事,按門規處置。”
正在這時,青門派的宗主竟然率領眾弟子趕了出來。
虞長老和雲鶴真人匆忙行禮之後,心也有些忐忑,這種小事怎麼會驚動宗主呢?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虞長老還是把剛才那些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自然是韓靖的諸多不是。這自然是傳音入密,她這張老臉還是舍不出去的。
宗主走向雷情兒,一面低聲喝道:“都什麼時候,還有空閒管這些小事,你們沒有注意到西南側嗎?”
虞長老和雲鶴真人慌忙放出神識,臉色瞬間變的煞白。
雲鶴真人問道:“宗主,真的是他們來了嗎?這可怎麼了得?要不要我去請姬長老。”
宗主搖搖頭說道:“今日應該沒有你們想的那種程度。他們來此,也只是打打我們得氣焰罷了,用不著請姬長老,她那邊的事情也是不少。”
宗主轉臉對著雷情兒說:“情兒,還記得我跟你說的嗎?今天就靠你了。”
“嗯”雷情兒點點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師伯,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情兒很少提要求,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
“我想求師伯饒韓靖一命。”
“韓靖?”宗主轉過臉去,看了看韓靖,又想起虞長老所說的話來,點點頭說道:“好。”
“不行,此人冒犯長輩,目無尊長,必須重重的懲罰,否則難以服眾。”虞長老立刻表示反對。
‘虞長老,目前大敵當前,你為何偏偏跟一名練氣期的弟子過不去呢?”宗主有些不悅的說道。
虞長老怎麼好意思把鄭爽、善存受了重傷的事情說出來呢,這無疑是打自己臉的事情。
雲鶴真人說道:“不如將韓靖逐出門派,永不能返回青門派。”
“師傅。”雷情兒哀求的盯著雲鶴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