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砸中了西首窗戶下的牆壁,牆皮紛紛剝落,裡面也產生了明顯的裂紋。假如這是個陽臺,那他鐵定就飛出了電視臺大廈,簡單的鐵管柵欄是攔不住的。
好在他本來就皮糙肉厚,解禁之後更是強化了抗打擊能力,雖然頭暈眼花,卻也沒受什麼傷,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灰塵和牆皮嘩嘩落下。這時候他才四下打量,心裡暗叫慚愧……進來之前忘了考慮會不會撞傷裡面的人,好在所有的女人都貼牆坐著,手被銬在環繞牆壁一圈臨時焊接的粗長鋼管上,腿也被很粗的繩子綁著,因此無論王樹林本人還是那扇飛出去的大門,都沒有傷害到任何一個人。這當然並不是歹徒們為了將來營救方便,只是怕這些女人湊在一起綁著就看不清手的具體位置,避免她們搗鬼,就全部靠著牆,這樣一來清晰分明。這麼多的手銬的繩索自然也不是電視臺的,而是假警察們從監獄裡帶出來的。
他重新打量這些女人的時候,臉立即發起燒來,他本以為經歷了這麼多,起碼也不至於會臉紅,但事實並非想象,他從未有過被二十多個年齡不一職業不同但大都廷漂亮的女性在同一時間圍觀。即便她們的神情都是呆滯、恐慌、悲傷、驚駭與絕望的結合,並不是什麼火辣辣的勾&引,王樹林卻還是沒能承受住,臉上火燒火燎,滾燙得像太陽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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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一咬那人的腿骨就開始碎裂,疼得連叫喊都來不及,臉色便變得灰白。本來王樹林靠這一咬已經贏了,只是他原來並不曾有過什麼想法,可咬住了肉卻忽然激發了他殘酷的黑暗屬性,於是雙目陡然變得赤紅,開始大口大口地吸吮起來。普通的吸血傀儡靠本能驅動軀殼,來不及吸血就必須大口咀嚼吃肉,因此會被誤認為是想吃人肉。而他的吸血能力遠不是普通吸血傀儡可比,這一吸之下,那人原本黝黑的面板開始變白,甚至那些血管都變得清晰起來,大量的血液從四面八方高速彙集到王樹林的嘴巴里,王樹林的喉部高高鼓起收縮,不大一會兒,那人來不及腐爛就變成了一具淡黃色的乾屍,衣服也因為突然尺寸變大而散落。
吸飽了熱血,神智略一清醒,他又產生了極大的恐慌情緒:〃我要是一直這麼不能自我控制,跟吸毒似的癮頭越來越大,最後找不到血,難說不把手伸向同伴……〃
他不是聖母,此行本來就不打算救所有人的性命,這時候更加確定,先打聽到孟欣在哪兒,能全救了最好,實在不行,只救走孟欣就行,她是自己的結拜妹妹,是一定要救的。
這裡果然與商廈不同,沒有電池儲備,無法在斷電的情況下供應電視臺大廈的監控。雖然這幫歹徒也算心思縝密,但從沒有經過培訓,只靠著一股暫時的凝聚力湊到一起,還不如商廈的保安整齊劃一。因此這幫人只是現學現賣,學著以前的獄卒們有說有笑地來回巡視,走個過場,他們確信大白天沒有殭屍的威脅,方圓幾十裡地都沒有活人,自己十來個壯漢十多把槍,難道還控制不住二十來個女人?
王樹林在商廈容易掉向,在電視臺大樓方向感就好多了,走到電梯位置看了看高掛的大圖,上面寫明瞭五樓是廣播電臺,那多半這些人就都在這層樓了,究竟是哪裡呢?房間可不少。他悄悄上了樓。
可現實比之藝術作品而言往往直截了當,王樹林一個拐彎時猛然聽到有門被推開,一片大皮靴重重踩踏瓷磚地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