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一條要走很久,只能望見遠處光輝,卻看不到盡頭的大道。
在開始進行網文創作之時(2019年),我就在嘗試將中華文化融入到網文創作中,如果有一直追過我書的大大們應該是已經發現了這一點的。
直到2020年,閱文和人民日報社、中國中福出版社的兒童文學徵文,我選擇了作為非遺的‘二十四節氣’,從讀者大大們的反映來看,網文確實算得上是一種比較好走入年輕人和青少年內心的活化中華文化、非遺的方式。
也正是因此,我愈發堅定了用文學創作來傳播中華文化,傳播非遺的道路。
這兩年,因為我個人的一些特殊原因,我也屬於一個比較閒散的狀態,能夠有時間去實地領略非遺之美。很可惜,因為疫情的原因,我到目前為止,可能也只淺顯的瞭解到二三十個技藝、民間美術類目下的非遺,更多的依舊在我後續的探訪計劃中,等待一個遇見的契機。
說回非物質文化遺產本身、再談談杭羅、和我為什麼要從杭羅開始寫。
非物質文化遺產,其區別於物質文化遺產,更多幾分“以人為本”。追溯中國歷史,對‘人’價值的認識,宋朝應該算得上是一個轉折點。
提起宋朝的文化傳承價值,便不得不提起近些年來所提出的‘宋韻文化’,而作為在南宋首都臨安城百姓重要經濟來源的杭羅,正是其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杭羅是‘綾羅綢緞’的羅,絲綢之路的一部分。是民間手工業發展、絲織文化、勞動人民求真務實,乃至於一張中華文化的世界名片,這是其對於歷史文化的價值,也是其對於民生髮展的價值。
杭羅是與‘衣食住行’直接相關的。曾經的杭羅可能一度是隻有達官貴人才有資格穿,才穿得起的東西,而放到如今,已經是小康家庭能夠買得起,穿得起的東西,社會在發展,非遺也在一步步的‘飛入尋常百姓家’。
當然無論是杭羅的歷史價值、人文價值,亦或是經濟價值,史學家們應當比我瞭解的更為完備,我真正要做的,是以故事的形式,讓大家瞭解到杭羅之美。
雖說說了很多杭羅的價值,亦或是借‘宋韻文化’之風的因素,我真正選擇杭羅作為純非遺故事的第一本,其實另有原因。
前面也提到,我真正到實地去了解的非遺,也不過幾十個,單單和國家級非遺的浩繁三千星辰相比,尚且不過百一。
本身我是想要將這三千星辰一一取下一抹光華,放到文章中去,寫個幾百萬字的長文的,但工程之浩大,只能徐徐圖之。而二三十萬字的短篇,又或者是五十萬字左右的中長篇網文,我還是應付的來的。
前面我也提到,其實我的選題很廣,如何取捨,為何從杭羅開始,就要提到杭羅給我視覺、聽覺帶來的雙重震撼。
起初瞭解到福興絲綢廠是如今唯一一家還掌握杭羅織造技藝的,我心裡‘咯噔’一下,這是‘羅’啊,‘綾羅綢緞’這個詞盡人皆知,可如今‘羅’的織造已經到了這般地步麼?
進到廠子裡,我第一感受就是‘吵’。織機的轟隆聲和課本里面‘札札弄機杼’,顯然是迥異的。但織機那種聲音,直接砸進了我的心裡。
等到從震撼中回過神兒來,我的第二感受便是‘熱’,大夏天的杭州,還是豔陽天,沒有空調也就罷了,廠內悶熱的緊,甚至體感比廠外還要高上幾度!
幾番交談,瞭解到杭羅很多故事,甚至瞭解到若不是靠著那幾分玄學的‘幸運’才能叫今日的我得以‘望’見、‘閱’讀、‘悅’得這份瑰寶。
以至於我忙不迭的‘請’回家幾十米橫羅和元寶紋花大綢,到此時我猶只是感嘆於杭羅之美,文韻之長,對於一些故事,猶抱著‘聽故事’的心態。
看到那裡擺著的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