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好就是這樣,原地不動沒怎麼用力就如在雲端一樣。
汽車雖然發不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可是看到的人都會給它配上音。
被張唯錦征服的鐘楚鴻小兔子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裡,滑膩的觸感房張唯錦根本冷靜不下來。
摸著糧食袋心中感慨道,這位女神果然名不虛傳,夠勁,夠絲滑。
兩人還沒休息一會,張唯錦又是幾次的征伐。
鍾楚鴻這次連依偎在他懷裡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在車後座上,嘴巴微微張開。
“真的不行了,張導你饒了我吧。”
“你剛剛不是說我憐惜你是藉口嗎?說我不會不行?”
“我錯了親愛的,我真的錯了,我一貫的嘴硬嘴欠,你放過我,放過我,啊!你還來。”
直到天色漆黑,月亮把這偏僻的一角照亮,張唯錦才穿好衣服走出勞斯萊斯。
找來在很遠處抽菸的釋小杰,讓他開車找一家賓館。
幾乎是被張唯錦夾著走進賓館的鐘楚鴻費力拿出身份證登記,當然張唯錦依舊沒有登記。
一個人登記一個人送上去,這是常識,只要你不說住下,自己住下前臺不會讓你登記的,經常開房的海王都知道。
鍾楚鴻依然嘴硬。
“這是我第一次,你等著,等我把身體養好我把你榨乾。”
“你別說大話,剛剛誰求饒的都叫爸爸了。”
“我哪裡求饒了,我那是休戰,我姐妹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張唯錦笑了笑沒和這古靈精怪的丫頭繼續拌嘴,而是幫她把衣服收拾了,澡洗了,然後讓她好好休息。
張唯錦多忙,沒有在那裡住下而是急忙去趙雅之那裡。
剛和人家趴趴後就不理她,張唯錦是真怕這女人多想。
女人本來就是喜歡多想的動物,趙雅之對劇本的喜愛勁過去後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張唯錦那個小男人怎麼這麼久都沒聯絡她,她是懂得這樣的男人是不能沒事打擾的,所以一個人瞎想。
就在她亂想到張唯錦是不是反悔了,不找她演女主角的時候,張唯錦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趙雅之之前還不確定自己有多喜歡這個小男人,自己胡思亂想了一通後她才知道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這個男人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狠狠的吸引著她,她這個孤獨了八年的靈魂和身體。
開門的瞬間趙雅之就一下蹦到張唯錦的懷裡,拼命的抱著,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就像稍微放鬆張唯錦就會離她而去一樣。
“我,我要喘不上氣了,你放開好不好。”
“我不嗎!我不!我不要你離開我。”
依舊年輕的不老女神這樣和你撒嬌,誰受得了,反正張唯錦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