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張唯錦愣在那裡,說道:“你別怕,我的三觀還是很正的,用你們年輕人的話就是沒黑化,我就是不想在窩窩囊囊了。”
看來這段時間突然的家庭變故讓這個於國民沒少吃苦,更是沒少受人白眼。
張唯錦心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於叔哪裡知道他最近的遭遇就是千千萬萬普通老百姓的生活。
看他家那氣派,這位於叔一輩子的罪可能都在最近受完了,怪不得說出剛剛的話。
“人活著隨心隨性是很不容易的,大多時候要顧及家庭社會的方方面面。
於叔你以前的為人處事不能說不對,也不能說失敗。
只能說你遇到了一幫喪心病狂的貪婪蛆蟲,你倒黴罷了。”
“那小錦你怎麼不怕?”於國民早就想問了,之前怕唐突,現在兩人推心置腹的聊了這麼多,隨即便問了出來。
“我?我不怕!我確實一點都不怕。
陰溝裡的蛆蟲老鼠,露頭就碾死。
我從來不去和這種東西掰扯,他們會用招數,我也會,我不會去接招,我會對對方源頭出招。
比如我要是於叔你,當初看出苗頭,暫時找不到源頭,我大門一鎖,孩子休假休學。
房子在哪裡總不會跑了,找不到你人他們的那些爛招就很難發作。
找到源頭,是老闆就搞他生意,光腳搞穿鞋的招數不要太多。
是官面就搞他心態,最怕什麼就給他上什麼。
他不是玩白的嗎?我就玩狠的,比如很老的一招,在他家附近磨菜刀。
兒女不在,家也快沒了,他會知道我什麼意思,看他能承受幾天,他會先找我談的。
很多招數九下九流就不髒你的耳朵了。
現在的我就更不怕了,無非看誰有權有錢。”
張唯錦的一段話讓於國民這個老武師目瞪口呆,雖然他也在江湖,可他那個江湖哪裡有張唯錦說的髒。
最髒的就是這次武術協會不給他教員證了。
張唯錦看著目瞪口呆的於國民,心道,和你說的算是能說的,好多髒活我都嫌棄。
張唯錦上輩子娛樂圈混的不咋滴,可見過的骯髒確實把他眼睛都染黑了,加上這輩子腦力的開發,幹起髒活他都怕。
只是一直以來他總是與人為善,可他也發現了總有臭蟲往他腳面子蹦,那就踩死,最多噁心點。
“於叔,不說了,髒了你的耳朵,以後你就安心當你的武術指導和男主角,我來等著那個要買你房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