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有。”何尛笑得自然,看不出一絲謊言的破綻,“她最近和我練武來著,睡得晚,精神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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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佳期考沒時間更文忘了和大家請假在這裡先說聲抱歉,從今天開始廢柴恢復更新狀態。
一直知道的
“哦。”然蘭冉覺得何尛的措辭有幾分怪異,但又沒有什麼毛病可揪,只好預設了,不再討論方朝和剛才那個姑娘的事情,飯桌上又恢復短暫的平靜。
而何尛先前對然幽濯的一瞥,然夕言卻是看得一清二楚,他給何尛夾菜,深不可測的淺藍色眸中有一抹豔色劃過,似是在思量什麼……
雖有一點小插曲,但大致還是和諧的,眾人皆為滿意的吃完了一頓飯。
其實這頓飯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何尛只是覺得能來到淑楠苑很新奇,而妻子能高興,然夕言也樂意來一趟,然蘭冉則是好不容易能出來一趟還不被一群人跟著監視,孫郝跟著然夕言受益頗深,最主要是看到了美女,竹昔琴和然幽濯這對糾結的我們就暫不議……
再從淑楠苑出來的時候,雪已經在地上堆積了薄薄的一層,何尛小心翼翼的扶著肚子蹲下,想做一個雪球的,可是她沒玩過,沒辦法把雪固定好,後面上來的然夕言見了,走到何尛身旁,將何尛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道:“地上冷。”語氣偏冷,聲線偏低。
何尛反瞪了他一眼,懷孕的女人脾氣都是說來就來,她這時心裡就有些莫名的委屈和不爽,然夕言無奈一笑,挑了個優雅的姿勢蹲下,將雪攏在手中,雪到了他手裡倒是乖得出奇,不一會,做成了一個又圓又大的雪球,雪球輪廓完美,一點欠缺都沒有,遞給了何尛。
何尛撲哧一聲笑了,接過雪球,在下一秒,砸在瞭然夕言的身上。
說,“笨,我本來就是要做雪球砸你的啊。”
然夕言纖長的手輕輕拂掉身上的雪,看著她,笑意寵溺,說:“我知道。”
何尛一愣,然夕言走近她,想扶著她回車廂裡的,何尛見他走近,心裡一抹壞笑,踮著腳尖,在然夕言的唇上大大方方留了一吻,然後拋下然夕言,自己逃進馬車裡了。
然夕言愣了,然後暖暖笑了。
他愛她,她也愛他,他們一直都知道的。
不是嗎?
孫郝和然幽濯的府邸是同一個方向的,回去時候,是然蘭冉、孫郝和然幽濯共乘一輛馬車,另一輛則是然夕言、何尛和竹昔琴。
雙方道了別,馬車最後分道揚鑣。
而眾人一直沒有注意,在淑楠苑不遠處,那棵參天大樹之下,一個女子,看著何尛和然夕言剛才那一幕殘留的溫暖,尖長的指尖陷入木皮中,不管那力度多麼大,不管自己有多麼痛。
一位黑衣人站在她身後,道:“少主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急什麼?”晨玥冷笑,轉身看他,靠在樹上,目光又越過黑衣人,看到黑衣人身後那具清秀的屍體上,面容帶著恐懼,蒼白無疑。
——那具屍體,正是年符。
其實在年符死之前,還是強力抵抗的,但看到了黑衣人身後的晨玥,抵抗變成順從,就那麼帶著恐懼的死了。
晨玥唇角浮著一絲厭惡的笑容,說:“我讓你查的,查到了?”
黑衣人心裡暗忖,這才是少主。
前些日子,他跟在少主身後,見少主裝得一臉善良天真和一副純情摸樣,他總覺得不適,如今,這個,才是少主。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副面容。
人前善良,人後殘忍。
黑衣人不敢怠慢,頷首應是,晨玥意味深長的笑了,說:“帶我去見他。”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