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之中睡下無非是最美好的事,好懷念啊!
藍法裔與西澤雨沉默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均以風般的速度掠向千璽的方向,擺明了他們哪兒都不要去,連休息也只要在她身邊。短短的途中兩人還不忘朝對方偷襲,最後偷襲演變成了明戰,只到兩人打到昏天暗地,精皮力盡才各自休戰,並累倒在所在地,等再次睜開眼時,佳人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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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他’回來了。”嬌柔的女聲響起,只見一妖嬈的女性身軀纏在一修長挺拔的身軀上。
“是嗎?”男人低沉的嗓音不帶感情的回答精壯的手臂鎖住女人的細腰將她拉得更近。
“不生氣?”女人嬌喘的問道。高傲霸氣的他不會因為對方的忽略而生氣嗎?
男人回答她的是狠狠索取她的唇…………
蒼斯鳴一臉陰鬱的坐在大廳中,一雙藍色的冰眸射向站在他前方的人。
葉桑仍是端著他的‘招牌臉’,一言不發的直視著他。如果用他的眼光來說,蒼斯鳴絕對是個好看的男人,一雙如天空般湛藍的眼睛,一頭如陽光般閃著金光的長卷發,高挺的鼻樑,厚薄適中的唇,比一般男人更為白皙的面板,其實這男人好看過了頭。那是一種異國的美。他那陰晴不定,殘忍狠歷的氣勢會令女人卻步不前,但也會令女人趨之若騖,由此可以再次證明姑娘所說的,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不是沒有道理的。
“貴主人還不打算出現嗎?”蒼斯鳴低沉著聲音問道,他簡直不敢相信‘他’已經回來了三天卻仍不見出現,這樣的忽視令他非常不滿。
葉桑一點都不意外這男人會得到資訊,他以平板的語氣敘述著:“下人無法猜想主子的心思。”千璽曾經說過,當你面對的人不是你能應付的人,那麼就選擇不當‘人’只當個會說話的‘東西’這是保命的最佳方法。對於千璽的話,他一向奉為真理,也因為如此,他現在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蒼斯鳴面前。
“把客人晾在這裡就是貴城的待客之道?”蒼斯鳴犀利的問道。
“千禧城都是主隨客便。”意思就是他完全可以當自己是主人,這樣可以省了真正的主人很多麻煩。
“你的意思是我愛做什麼都行?”蒼斯鳴邪笑著問道。
“是,只要不違反規定。”葉桑心中‘噔’了一下回答。
“我一個‘外人’又怎麼會了解你們‘內部’的規定?”蒼斯鳴諷笑著道。
“我會派一個熟知規定的人跟隨你。”葉桑快招架不住了。
“我討厭有人跟,何況你要人跟著我,我和我的女人怎麼好親熱?”說完,他還邪佞的將原本座於他身側的女人抱到腿上。
“那你完全可以當我們不存在。”懶懶的語調從大廳的房樑上飄了下來,接著一道嬌小的白色身影跟著飄下。
“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千禧城的防衛如此弱。”蒼斯鳴看著眼前的清秀少女朝葉桑譏諷道。
“千璽城的防衛不需要‘外人’操心,還是說你認為自己隨時都會被人解決?”千璽刻意加重‘外人’兩字,用他的話來反擊他。
蒼斯鳴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白衣少女,少女也算得上是美,但比她美的大有人在,她唯一引人注意的就是她那頭媲美黑色綢緞的及膝長髮,讓他忍不住想伸手觸控。
在他的想法中,只有清冷平淡、修長高挑的人才適合聖潔飄逸的白色,可是這少女明明嬌小精明卻是他所見過最適合白色的人,真是怪異,也許是她那身閒懶的氣息讓他有這種感覺。
鷹眸再度掃向表情沒變的葉桑,他們兩人的態度讓他無法猜測出她的身份,既然猜不透,他就不必再猜:“你是什麼人。”
“看戲的人。”千璽的帶著‘有色’的眼光看著蒼斯鳴與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