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憐我家鏡兒丫頭,那麼漂亮的姑娘,被個面如惡鬼的殘廢王爺給相中了。”
絕無悔一邊感嘆著,一邊起身要走。
聽完他的話,紀醒空呆住。
這老者,口中所說之人,是晚晚嗎?他有些不確定起來。鏡兒丫頭,面如惡鬼的殘廢王爺,他想不出還有別人。
正當絕無悔要走之時,被紀醒空叫住:“前輩等等!”
“怎麼,你小子想通了?”絕無悔頓住腳步,回頭笑眯眯地問道。
“前輩口中所說之人,可是定國侯府的嫡女,臨晚鏡?”紀醒空遲疑地問,心下卻有些赧然。
如果眼前人說的真是晚晚,那他,和晚晚又是什麼關係?
“好像我家鬼丫頭是叫這麼個名字!”絕無悔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確定道。
心裡,已經笑翻了天。
這小子,絕壁已經上鉤了。沒想到,那個鬼丫頭還真是魅力不小,才出絕谷幾月,就把燕都皇城攪和得天翻地覆了。
什麼第一王爺,什麼紀府少將軍,還有那什麼穿雲城城主,少年名相,都不在話下!都是她的囊中之物啊!
艾瑪,想想就好高興。彷彿,他已經看到了一大群小蘿蔔頭爭相叫他師祖的場面。當然,這個時候,絕無悔還不知道,在他那不肖徒弟口中,他這個師父早就死翹翹了。不僅是對外,連對她老爹,都是這樣說的。
“請問,臨家大小姐是前輩的?”總不可能是她的父親吧,如果這位敢冒出來自稱是晚晚的親爹,只怕臨伯父會跳起來罵人了。
不論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說。
“老夫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絕無悔神秘兮兮地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
“前輩可否下來說話?晚輩絕不告訴別人。”紀醒空指了指涼亭的石桌,那裡還擺放得有茶水。下人才進來換過的。
“你不會是想騙老夫下來,然後趁機搶老夫的酒葫蘆吧?”絕無悔一想到酒葫蘆要被搶,又下意識地把酒葫蘆捂緊了一點。
“前輩想到哪裡去了,您既然已經喝了醉清風,晚輩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紀醒空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主要是,眼前老者緊張那酒葫蘆的樣子,還有那麼一絲可愛。
“你確定?”那鬼丫頭也每次都說她不是那麼小氣的人,然後每次都騙他!
就像在絕谷的時候,最開始絕無悔是真的不待見那個被定國侯送來的胖丫頭。特別是她醒來之後,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因為不待見,他就想用那丫頭來試毒唄。誰知道,第一次下毒就被那丫頭察覺了,那丫頭不動聲色地將毒藥掉包,然後再改變了下藥性,下到了他身上。
說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結果害得他身上癢了一整晚。特別是當他以為自己誤吃了自己下的毒,然後摸索著配出解藥自己吃下去。
結果呢?不但沒能解毒,還更癢了!而且,又癢又熱,那解藥與之前所中的毒綜合在一起,竟然激發了春藥的效果,氣死他了!一整個晚上啊,他都是在水深火熱中度過的。就算是泡進寒潭裡,都不抵用。
最後第二天醒來,那鬼丫頭若無其事地跑來看他,還驚訝他為何在寒潭邊睡著了。
他當即便明白了,肯定是那丫頭搞的鬼。
從那以後,二人鬥智鬥勇,鬥毒都醫,最終,他從最開始對鬼丫頭的不喜到後來越來越欣賞,勉勉強強(千方百計)地收了那丫頭為徒,並且還大發善心(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