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自己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看,自然欣賞那傾城公主的美色。可若是站在未來景王妃的角度上看,那女人就是千里迢迢跑到夙鬱來和她搶男人的,自然要對她不假辭色。
不過,若是她願意去紅袖招掛牌,紅袖招的生意只怕比現在還要好上幾倍。想著想著,某女又掉進錢眼子裡去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夠改不了吃屎!
“鏡兒,本王連天下第一美人都沒看上,又豈會看上一個敵國的公主?”夙鬱流景一邊兒辨明自己對她的忠貞,一邊兒對懷裡的人兒上下其手。
隨著身體的恢復,面對鏡兒,他是愈發不能控制自己的**了。對她身子的喜愛更是從不掩飾。當然,夙鬱流景並不是一個色胚。他只是單純地想要親近自己心愛的女子。如果看著喜歡的人都沒有**,那不叫柳下惠,而是根本不行!
鏡兒身上好軟,嗯,也好香。說著話,夙鬱流景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到臨晚鏡頸窩裡了。越來越像蠢萌的大狗,在主人身上蹭啊蹭的。
“那可說不準,曉曉與那鳳舞歌,可不是一個款的。”臨晚鏡再次翻了個白眼,第n次拍掉意欲探入自己衣襟的那隻大掌。
“可是,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雖然,形容女人用“款”這樣的詞語讓景王覺得有些怪異,但是習慣了自然也就跟著她的語調走了。
本王就只愛你這一款,這句話,就如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聽著就讓人覺得身心舒爽。某女承認自己是個俗人,這句話也確實取悅到了她。於是,當夙鬱流景的手,再次在她身上作亂的時候,竟是忘了阻止。
“我這種就像是劍走偏鋒,到底功力不足,若是要論顏色最好,還得像我家曉曉那樣才貌雙全。而鳳舞歌那個型別,也屬於頂級的漂亮了,就是不知道,那樣的容貌,會不會為自己招來太多的禍事。你們家那個安王,好像是這次的負責人吧,他絕逼心懷叵測。就是不知道是了美人,還是為了借美人背後的勢了。”
臨晚鏡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在夙鬱流景面前更是毫無顧忌。把對雲破曉的喜好,對鳳舞歌的心存疑慮還有對安王的唾棄,都毫不掩飾地表達出來。
“雲破曉不是沒嫁入臨家麼?”聽臨晚鏡一口一個“我家曉曉”,夙鬱流景不高興了,手下微微用力,在她側腰處捏了一把。
那滑膩的觸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原本是為了懲罰某女,卻讓自己心神激盪間生出了反應。他懊惱自己在鏡兒面前無法自持,像個禽獸似的,對她想入非非,又不滿只能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地作亂,不能佔點兒更實質性的便宜。人家都說飽暖思那啥,他是身體好了開始,就愈發失控了。想來,等太子娶妃之後,他應該快點娶鏡兒過門才是。王府與侯府雖然只有一牆之隔,可沒給懷裡人兒名分之前,他是斷不會做出那種逾距之事的。
畢竟,女兒家的名聲重要。太后對鏡兒本就不滿,若是在知道她婚前就已經,肯定會為難鏡兒的。而他,無論什麼,都想給她最好的。即便,自己忍得很辛苦,也不想嚇到懷裡人兒。
可是,某些行為,是屬於人的本能。當某女感受到景王身體變化時,臉色也是一僵,再不敢再他懷裡多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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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姑娘們淡定…所有的謎題,都會有解開的時候
【145】傾城公主來插隊
“誰說她沒嫁入臨家?成親不過一個儀式而已。在我們臨家人心裡,她早就是我大哥的媳婦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