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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管家今日在大門口等那麼久,就只是想知道本小姐在宮裡面的情況嗎?如果不出所料,管家應該透過另外的渠道早就知道事情的結果了吧?”
臨毅一愣,顯然沒反應過來。
“本小姐以為,是管家有事還沒對本小姐說完才對。”臨晚鏡挑起眉,眼角帶笑。
“沒事。”臨管家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搖了搖頭,問道,“大小姐可有事找臨毅?”
“怎的露出這副表情?”見管家如此看著自己,臨晚鏡都快要以為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了。
另一邊,臨毅見到臨晚鏡,也頗為詫異。
睡醒之後,她便去找臨管家了。至於柳姨娘和臨夢薇,是真的被留在院子裡剝瓜仁兒了。反正,剝到天黑,畫兒丫頭看不下去了,才讓二人回去,也真是醉了。
於是,柳姨娘和三小姐臨夢薇就在攬月樓裡剝了一下午的瓜子仁兒,而臨晚鏡呢?躺在搖床上睡了一會兒午覺。
“那就麻煩三妹妹了。”臨晚鏡對她笑了笑,點了點頭。
“大姐姐,薇兒也可以幫忙。”臨夢薇弱弱地舉起手,自告奮勇起來。
而柳如是也只是在心裡詫異了一下,面兒上也笑著應道:“好。”
她使喚人家,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沒了?”臨晚鏡有些意興闌珊,隨即,又看向柳如是母女,輕笑道,“姨娘不介意的話,幫晚鏡剝些瓜仁兒吧。這玩意兒,我這幾年都愛吃,一時半會兒是斷不了的。”
每一次,琴兒表面兒上無所謂,回來還是難免在畫兒跟前得瑟:姐也是有粉絲的人了!
稱讚她的琴技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小姐,您的瓜仁兒又沒了。”畫兒丫頭嘆了口氣,她最近也是在偷懶,又在教宮裡來的那位小公主作畫,根本沒時間給小姐剝瓜子兒。而琴兒那丫頭,老是往紅袖招跑,整天都看不到她的人影兒。如今,那丫頭已經是紅袖招小有名氣的琴師了。現在紅袖招裡來了一批好琴之人,專門為琴兒姑娘的琴聲而來。為聽她一曲,一擲千金。
她把蓋子開啟,裡面躺著零星的幾粒瓜子仁兒。
不遠處,畫兒端著一個小陶罐走過來,然後放到柳如是和臨夢薇面前。然後,再從小几下面掏出一個小白瓷罐,蓋著蓋子的那種。
等她們坐下之後,臨晚鏡也沒說話,也沒看二人。
所以,柳如是也順著臨晚鏡的意思做。
相處這麼久,柳如是也差不多把臨家大小姐的性子摸了個**不離十。她不喜人違揹她的意思,說過的話不喜重複第二遍,她喜歡會看眼色的人。
“謝大小姐。”柳如是也不再拒絕,拉著女兒坐下。
當然,如果是太后娘娘什麼的,站在一旁,她就很習慣了。關鍵是,感覺不一樣。
“坐吧。”另外一邊,一直放得有椅子和小几,臨晚鏡也是隨手一指,讓二人坐下。她不習慣,人家在她坐著的時候戰戰兢兢地站在一邊。
三個人前後距離也不大,到了院子裡,臨晚鏡便自顧自地坐下,反正,她的搖床隨時都綁在院子裡的。
見二人起身,臨晚鏡徑自走進攬月樓。後面,柳如是拉著女兒跟著也走了進去。
柳如是給自家女兒使了個眼色,率先站了起來,然後又拉起地上跪著的女兒。
她冷冷的四個字,卻是不容置疑的口吻。臨夢薇以為她生氣了,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柳如是拉住。
可是,她的話才說到一半便被臨晚鏡打斷了:“進去再說。”
“大小姐,薇兒她……”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自幼身體不好,柳如是對她難免會心疼。所以,一開口便是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