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接下來的事情,不僅僅是關係著簡將軍,還關係著夏家安危。此事事關重大,希望花隊長務必全力按我吩咐去辦。”
花間道:“請簡大人吩咐,小的必盡全力。”
寧白嗯了一聲道:“你立即啟程,去刑部找一個叫王公權的人,記住了,只能找王公權,不能任何別的人。把今日你給我說的話,再說一次。這把從北鞣兵上取出的狼刀你且一併交給他,他自然知道該如何辦?”
花間接過狼刀,看了一眼,見是與北鞣常見狼刀並無二致,疑惑地看了一眼寧白。寧白也不解釋,從腰間掏出皇上所賜正字玉牌:“你且拿牌去見王公權,他便信你。”
花間作為下等軍官,自是不認識這塊正字玉牌,更不知它的威力,接了便說:“請簡大人放心,我一定辦到。”
寧白想了想,說:“這次就要你當回逃兵了。”
花間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笑說:“為了簡大人,就算要我的命,那也是值了。”
兩人對視一眼,目光交匯中,寧白一瞬間就對花間有了無比的信任。伸手拍了拍花間的肩膀:“花大哥,此事就拜託你了。”
花間聽他改了稱呼,心中激動無比。這聲大哥,就意味著兩人也不再是單一的上下級關係,還更是兄弟友情。雖然不知道寧白的具體用意,但這份囑託的分量越發凝重起來。
他輕行出帳,直去馬廄處牽出一匹軍馬,悄悄地尋隙出了軍營,打馬向京都方向狂奔。
帳內,簡熙又在和寧白交談:“小白臉,你這麼相信他?”
“小綠,我不信他,我還能信誰?”
“會不會引起陸公復懷疑?”
“軍營中脫了一個小隊長,和走了一下簡大人,哪一個更容易令人懷疑?”
“你讓他去找王公權,區區一個侍郎,怕是翻不了案吧。況且還有個明正在上頭壓著,這傢伙分不出是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白敲著額頭,嘲笑簡熙:“只要花間成功找到王公權,你就等著瞧好戲吧。說到底啊你還是嫩了點兒。”
“哎,我現在有心也使上力,我兩個爹就全靠你了。還有,你能不能敲輕點兒,那是我的額頭。”簡熙抗議。
“聽這聲音了,咚咚的是吧?好聽不?我還感覺到痛呢。”寧白說。
“說真的,啥時候你這鬼才離開呢?這鬼附身的日子可不好受。”
“那日子可長咯。我還沒找著回去的通道呢。”
“那這苦日子如何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