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說到這兒,衝寧白拍拍肩膀:“小老弟,做好眼前事。回去之後,便讓你穿回秦去,糾正你犯的大錯。記住一條,這家酒肆,這條街,這座城,這個國,在你眼前所有的人、所有的物,其實都應該是不存於世的,一切虛空。萬不可再動淫心,再鑄大錯。唐古隱瞞不住,事就大了。”
金文轉身要走,寧白再叫住了他:“別慌,你身上帶了啥東西過來, 我看有沒有可用的。”
金文急道:“你還想改變這個世界?這是又違規了!”
“既然這個世界不存在,我改變一下又怎麼了?”寧白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道:“你帶 了啥?不然我讓你走不掉。”
“哎,算了算了,真身要緊。”金文往兜裡掏出一盒香菸,一個打火機,一把手電筒,一個充電寶,一把瑞士軍刀,幾張鈔票,還神奇地帶了一部智慧手機。
“你拿手電筒幹啥?”
“我昨夜凌晨過來的,不帶手電筒怕看不著路。”
“x寶買的?”
“不是,拼夕夕搶的,便宜。可亮了,能照公里。”
“你說的公里不是千米吧?拿充電寶幹啥,這趟短差不用啊。”寧白笑著,拿了打火機、手電筒、刀和充電寶。
“我怕手電筒突然沒電了吧。你想能照公里,這不核電功率麼。得備一個。”
寧白道:“怎麼還帶著手機?”
“我怕唐古把我弄到荒野之地,帶著手機解悶兒。”
“又沒訊號,解什麼悶兒。”
“這個我早有考慮,我下了很多電影。”
寧白把手一攤:“手機給我。”
金文愣了一下,旋即帶著神秘的微笑,把手機遞給了他。
送走金文,寧白折回桌前,卻見只有夏淺淺一人在,問道:“南煙呢?”
“哦,她剛剛說想出去逛逛,讓我等你。咦,你的串兒怎麼少了一掛?”
寧白低頭一看,果然原先掛在脖子上的三串玉珠,只剩得兩串,難怪金老頭那麼爽快地給他東西,原來就為了順手牽羊,神不知鬼不覺地偷了自己的串兒。
他倒不以為意,坐下繼續吃喝。
夏淺淺還是忍不住問道:“簡哥哥,這從小就在我們家長大,啥時候有這個老朋友了?還說著些不著四六的話,真是奇怪。”
寧白道:“雖然我一直在夏府,但是你多半時間也不在我住的園子這邊啊。我時時偷跑出去玩兒,就這麼認識了。”
“嗯。你和定南哥哥他們,都喜歡跑出去瘋。多認人不錯,但還是要擇人而交,不要交些全偷雞摸狗之人啊。”
夏淺淺語重心長,寧白只能嗯了一聲,別無它話。
金文哼著小曲調兒,任務完成的輕鬆感,伴隨著他愉快的步伐,很快他便出了城,走到一處僻靜坡上,在雪地裡坐下,從兜裡掏出從寧白腦子上摘下的那串兒,仔細欣賞起來,這寧白不識貨,我可是識的,這可比那金簪值錢多了。
這一趟真沒白來,再損幾年壽也是值得的。
那太陽慢慢地往城牆下落。
一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急急地向他走來。
走得近了,金文瞧出是一個女子,再近得一些,金文站了起來:“南....南小姐?”
南煙道:“金大哥,你是主人所派?”
金文疑惑了,抬眼盯著她。
南煙未等到回答,道:“你是誰?你又怎麼知道玲瓏山之事?”
“呀,玲瓏山啥事?南姑娘說的話,我怎麼聽不太懂?”
“你不要裝,你時間地點都說得準確無誤,要是不再報出真實身份,不要怪本姑娘無情。”
金文道:“不就是一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