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不可能吧!
對,肯定不可能的,別多想了,章笑。
……
遠看公交車的屁股噴出煙霧,揚起塵灰揚長而去後,吃了點土的店主意識到今後可能要真的吃土了;他氣喘吁吁的半蹲著,欲哭無淚。
旁邊的熱心人問他發生什麼事情,他沒有回應,只是苦澀的笑笑,便有氣無力的向著自己的攤位走去,丟了魂似得。
回到了攤位,坐在笑板凳上,失神的發呆,即便是來詢問的顧客也無心打理;過了一會,顫抖的手從攤位下面的破紙箱中掏出一個物件跟之前章笑買走得水滴青銅藝術品一模一樣。紙箱內,還有五六個!
盯著看了一會,他嘴角抽搐著,眼眶都紅了,而後又是每個物件檢查了一遍,希望中帶著絕望;忽然,他猛扇了自己一個巴掌,抱頭蹲在地上痛罵:“**,**,**,我為什麼會犯著這種低階錯誤,竟然搞錯了真品與贗品,五十歐元賣出了價值十萬歐元的真品。”
原來,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青銅藝術品,竟然是義大利十九世紀,印象派雕塑家羅索的作品,他的作品最低都在十萬歐元之上。
這個真品是攤主無意間獲得的;靠著掉包的伎倆,騙了不少識貨和不識貨的人,贗品以50…300歐元的價格出售,次次得手的他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著,本以為又騙了一個國外的遊客;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昨晚他喝多了,今天沒什麼精神頭,掉包的時候,一下子給大意了,錯將真品給了章笑,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知道,這件事本就是自己理虧,要真去查,章笑也是透過正當交易獲得的;本想著加點錢回購回來,但是那人已經不見了。
……
公交車上,章笑哼著小曲,身體隨著公交車晃晃悠悠的,心情好得很呢,他看著窗外的風景,不由得感嘆:“不得不說,羅馬城裡處處是美景,不虧於露天博物館的美譽啊。”忽然,眉頭一皺,覺得背光硌得慌,心情有些不美麗的說:“哎呀,早知道就不賣那個鐵疙瘩回來了,硌得背都疼得。”便將揹包扔在一旁的座位上;心大的很呢,殊不知揹包裡躺著一個價值連城的東西;不過,他還真得不信自己的能有那麼好的運氣好,單純的認為好看。
不僅是街角的風景讓章笑沉迷,令他感興趣的還有街上的不斷行駛過的老爺車,心中念想著:羅馬的人兒似乎對老舊的東西都很痴迷呢,這裡的老爺車保養得真不錯,看起來嶄新十足,比跑車看起來還要騷氣,開起來應該很有味道吧;不知道能不能搞一輛回國開開,開在路上,絕對是……有點騷。
……
羅馬下午的公交車裡,彌散著一股懶洋洋味道,不是上下班的點,公交車裡僅坐了零星幾人,大半都在眯眼養神,就章笑精神得跟個猴子似得,不斷得瞪眼,拍照,拍照,瞪眼。
公交車到了下一個站點,幾個下車,幾人上車,依舊空曠;一個上來的年輕女孩吸引了章笑的注意力的。黑色的過耳短髮,一身朋克機車服,帶著一個小紅帽,穿著破洞的黑色絲襪,一馬克靴,顯得稚嫩的臉上駕著一副圓墨鏡,脖子上還帶了黑脖環,銀色的影片在喉嚨處晃盪著,應該不過十四五歲,成熟的打扮扎眼一看,卻像個十六七歲的女孩。
章笑盯了她看了一會,可不是什麼偷窺的小變態,單純的覺得這個女孩的打扮很有意思。這明顯就是《這個殺手不太冷》馬蒂爾達的翻版嘛。年少時期,她可是自己的女神呢;看到她,讓章笑想起了過往,不禁是一嘆:哈,美好的青蔥時代啊。
雖說公交車內還有大把座位,但這個女孩酷酷的站在車上,依靠在欄杆上,戴著耳機,看著手機。
章笑看了幾眼之後,便沒有過多的關注了,又一次看向窗外;一直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