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鼠摟著艾琴姑娘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向二樓某處僻靜的房間走去,關門,熄燈……至於後面的事情,作者俺就不詳細描述了……
老鴇扭著水蛇腰走上二樓,看到幾張桌子和椅子被砸壞,心疼不已,這些桌子和椅子價值不高,頂多一百兩銀子左右,但誰讓咱們老鴇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主?
將砸壞的凳子腿拿到手中,老鴇故意嘖嘖幾聲,然後將目光向李青雲投去。她上來的目的就是看是否能從這位冤大頭懷裡在宰一點銀子出來,如果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鬼願意將兜裡的銀子給她。
此時的李青雲心情大好,和阿朱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小菜,時不時的還在阿朱光潔無瑕的小臉上親上兩口,十足的紈絝公子模樣。在他看來,那位聶興元真是雪中送炭,他正愁怎麼將青龍幫和黑虎幫從雲山縣拔除掉,這位倒是自己送上了門。而且送的也太及時了,這次要不能將青龍幫滅掉,都對不起聶興元的一番美意……
今晚唯一讓他不滿的是,王教頭剛才出手的時候還是有點輕,如果拳頭力道在能加重一點,將聶興元打成內傷,至少和青龍幫開戰時,還能少一位對手。
雖然聶興元的武功不咋滴,可要看和誰去相比,和王教頭相比,那就跟剛出生的嬰兒沒有什麼區別,但如果和狼牙護衛隊的眾成員做比較,那就明顯要強上不少檔次。到時候開戰,被他在傷著或者殺掉幾位護衛,那就太不划算。
“公子,您摸的奴家好難受……”阿朱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吐氣如蘭的說道:“這裡人多……要不到我房間去吧?”
這話說出來聽的李青雲差點流出鼻血來,美女求睡……何其香豔?就在李青雲真打算起身去阿朱房間時,老鴇卻很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老鴇走上前來,用手中的小扇拍了拍李青雲的肩膀,笑盈盈的說道:“李公子,您看您弄出這麼大的陣勢……真不打算讓我們醉香樓做生意了?”
被這麼一拍,剛剛心裡生起的邪火一瞬間就被撲滅了大半,聞著老鴇身上令人噁心的脂粉味道,李青雲不禁挑了挑眉頭,面色微怒,惱火道:“你又來幹什麼?難不成我那位兄弟給你的銀子還不夠?”
今晚來醉香樓帶眾護衛找樂子,他一個人貢獻出去的銀子數額就達到了兩萬多兩,可以說是醉香樓差不多半個月的收入,如今老鴇在這種節骨眼上又來煩他,這讓他心中很不爽。
看到李青雲的大手還停留在阿朱雪白的玉兔上,老鴇知道破壞了好事,將手中的小扇收起來,口是心非的說道:“李公子說的這是哪裡話?咱都是自己人,這樣說豈不是有點見外,我來這裡只是想看看您還需要一點什麼。”
李青雲頭疼的嘆口氣,這位老鴇還真和狗皮膏藥一般,從袖口取出三百兩銀票,遞向老鴇,板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知道這些銀子可夠?如果夠了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老鴇接過銀票,笑顏如花的說道:“夠,夠,夠,李公子真是敞亮……阿朱,你今晚可得好好伺候李公子,要是怠慢了,媽媽可饒不了你。”
阿朱微微頷首,她已經不是那個剛進醉香樓裡面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了,知道對於老鴇來說,她是一棵搖錢樹,老鴇才捨不得找人收拾她,平常當財神供著還來不及。特別是她現在還和雲山縣有名的紈絝公子李青雲關係匪淺,那以後老鴇會更加看重她。
醉香樓裡面沒有頭牌,所謂的頭牌姑娘都是透過群芳會角逐的,誰出的銀子最高,就是樓裡的頭牌,只不過這種頭牌只有一晚上的時間,等到天一亮,失了身子,就會從頭牌的寶座上跌落下來,再次變成所有人眼中放蕩女子。
李青雲見老鴇如烏鴉一般還在這裡唧唧歪歪,不耐煩的揮揮手,示意她趕緊滾蛋,老鴇將銀子收進懷裡,很識趣的向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