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遮天魔手和他血『肉』相連,魔手被斬斷,就等於他的手被斬斷。
貝奧利慘呼,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今天是遇上硬茬子了。
可是,這怎麼可能?
向來無堅不摧的遮天魔手,居然被人一劍斬斷了?
貝奧利簡直不敢相信這一事實。
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服部半藏。
“半藏劍”在這個時候,顯然出了它的強大威力,那甚至比鑽石還要堅硬的遮天魔手,在“半藏劍”面前,和豆腐沒什麼兩樣。
“想對我的主人出手,先過我這一關再說!”服部半藏歸劍於鞘,冷冷說道。
這是他歸順凌風之後第一次出手,一劍便斬斷了貝奧利的遮天魔手!
“安格斯,快去敲響警鐘,撒旦教危急!”
貝奧利大聲叫道,到了現在,貝奧利再不認為僅憑自己一人可以抵擋這些人了。
甚至就他一個不起眼的手下,竟然都厲害到這個地步,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他用身體把安格斯擋在了身後,攔住凌風等人,為他爭取時間。
他現在只希望能替安格斯爭取到喊來救兵的時間。
“敢傷我師兄?你們今天都死定了!等幾位魔王師兄來了,一定會把你們碎屍萬段!”
安格斯到了現在還是沒有覺悟,一邊向大殿裡面跑去,一連叫囂道。
“小屁孩哪來那麼多廢話?要去搬救兵,就跑快點兒!”
凌風身形一閃,便出現在安格斯的身後,飛起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
安格斯一下向前飛出幾十米遠,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啃屎,一嘴的鮮血,牙齒都摔到了好幾顆,看上去好不狼狽。
好像是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似的,這回他再也不敢發狠了,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朝大殿深處跑去。
下一刻,凌風又回到了原地,悠閒自在,就好像根本沒有動過似的。
貝奧利臉『色』慘白,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拖住這些人,然後讓安格斯去喊救兵的舉動純屬多餘。
因為從這個人的動作看,他根本就拖不住這些人。如果他想殺安格斯,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安格斯之所能能夠逃走,是因為這個人根本就不想殺他。
他任由安格斯逃走,跑去敲響警鐘,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他根本不把撒旦教放在眼裡。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想把撒旦教的人都引來,引到這裡來。
他想幹什麼?
突然,貝奧利想到了一個極其可怕的可能。
“貝奧利,你可還認得我麼?”南宮小仙笑靨如『花』,上前問道。
“你是……”
貝奧利愣了,這個『女』人竟然認識自己?
那麼他們今天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說這個『女』人曾經和自己有過一『腿』?被自己拋棄了之後,所以上『門』來尋仇來了?他的腦子裡閃過了這個念頭。
凌風想削他!這王八羔子,都起的什麼齷齪念頭啊!
貝奧利自然是不知道凌風的想法的,他的大腦飛轉,在很認真的考慮南宮小仙的來歷。
如果這些人的實力每一個都像剛才出手的那個那麼恐怖的話,那麼這些人足以決定撒旦教的生死存亡了!
這個『女』人的來歷,很有可能與他們為什麼來撒旦教找麻煩有關,如果能解開這個結的話,很有可能把一場大禍消弭於無形。所以這件事事關撒旦教的生死,他不能不認真對待。
可是他想來想去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南宮小仙究竟是誰。
撒旦教是不禁『女』『色』的,甚至還鼓勵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