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心中有些心疼。
慕容月卻是在想著那個叫做靈溪的。只怕城南並不如外人所想的一樣,這裡每一處地方,都有自己的規則。而白,便是剛剛所的那個叫做靈溪的女人的下屬。
那個叫靈溪的,才是真正想與她談談的人啊。這樣想著,慕容月的唇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來。在這個朝代,一個女能做主,實在是難得。
不過也足以可見,這個叫做靈溪的女,不好對付。
白帶著慕容月走了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路上,慕容月也遇見了不少看著她的難民,還有許多正在收地契的人。這些人好似瘋了一般,就差沒去搶了。
只怕這裡距離真正的拆除,並不遠了。
這樣想著,慕容月的心中期待更深。
三人一路安靜,等到了城南的北區之後,白才鬆了口氣,看著慕容月道:&ldo;王妃,我們進去吧,靈溪姐姐就在這座房裡等您。她咱們這北區裡亂糟糟的,不適合您這樣的貴人,所以就在這邊緣的地方等著您談話。&rdo;
&ldo;哦?倒是要多謝她的理解了。&rdo;慕容月隨著白一起走入了這整個城南北區裡,唯一一所能稱得上是房的地方。走入其中,十分簡潔。
這是一間只有廳堂的屋,屋正門擺放著屏風,依稀可見到屏風後有人影,大概那便是靈溪了吧?慕容月心想著,就聽見白恭敬道:&ldo;靈溪姐姐,白已經請王妃來了。&rdo;
很快的,裡面傳來了一陣好聽的聲音:&ldo;不知王妃可否能進來一敘?&rdo;
進去?
慕容月挑了挑眉,走了進去。
&ldo;姐。&rdo;杏兒不放心的抓著她的袖。
&ldo;不用擔心,既然這位靈溪姑娘請我來,必不會讓我出事的。&rdo;慕容月著,扒拉開杏兒的手,入了屏風後。
慕容月在看見玲瓏的瞬間,是有些驚訝的。因為這女,並不如她想的一樣,是什麼有氣勢的絕色女。她生的普通,甚至眉眼還有些溫柔。
靈溪行了個禮:&ldo;靈溪參見王妃。&rdo;
&ldo;姑娘起身吧,今日我來,就明不在意這些俗禮。&rdo;慕容月淡淡的道。
這話不假。畢竟一個難民區的人,去求一位王妃,王妃還願意出門來此,這齣去都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靈溪感激的看了慕容月一眼,然後道:&ldo;王妃既然願意前來,那麼靈溪是否可以認定為,王妃答應幫助我們了?&rdo;
&ldo;這就要看靈溪姑娘是否將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rdo;慕容月話間,尋了個位置坐下。談判這種事兒,是急不得的。至少,她不需要著急。
被逼的走投無路的人,是靈溪,而非她慕容月。
靈溪看慕容月這副優哉悠哉的樣,心裡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苦笑道:&ldo;王妃當真是厲害之人。靈溪心中佩服。靈溪雖然不能代表整個城南,可至少這城南的北區,是靈溪鎖管轄的。這裡的人,也都將身家性命託給了我。只要王妃不欺人太甚,我們自然是願意將地契給您的。&rdo;
&ldo;如此就好辦了。那些人要的,也不過是地契,地契落在我的手中,你們只管直言。如果他們不敢去尋我也就罷了,若是敢?&rdo;慕容月笑了起來。
她倒是真的希望那個智障願意去找她。
&ldo;王妃真是快人快語。&rdo;靈溪著,感激的又是一拜。這些日,她也想過要抵抗,甚至想過將地契賣出去。可……那些人就好似真正的強盜一般。
他們無人願意接管,無人願意付出。就眼睜睜的看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