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欣賞過這徐家凹周圍的山山水水的景色,因而,也就絕不會有林洋剛才所表述的那種感覺。
“哇,那邊才更美呢,你看!”
林洋突然抬起手指向西邊的黑山峰,她的臉龐被夕陽的餘輝抹得緋紅,簡直讓闞海為之一驚。闞海順著林洋手指的方向望去——黃昏下的黑山峰,被夕陽鑲織了一道美麗的裙邊,恰似一座美麗的仙山聳立在人間!
“哦,你是說黑山?那可是我們雲江縣境內的最高山峰呢!”闞海轉向西邊,仰望黑山。
“何止是我們縣境內,還是全陵州市境內呢!”林洋補充說。
“呃,要不要我給你講一個關於黑山的神話傳說?”闞海仰望了黑山好一會兒,他忽然想起了他和程光清第一天來徐家凹時,程組長在黑山坡上講給他聽過的那段關於黑山的神話傳說。於是,他想在林洋麵前賣弄一番,便突然對林洋說道。
“啥子故事?關於黑山的——啊,你是說清朝末年的起義軍在黑山——不對呀,那是歷史故事而不是神話呀?”林洋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是你說的起義軍的事,是關於黑山和峨眉山的。”闞海見林洋不知道這個傳說,就更加來勁了。
“峨眉山?”林洋思索起來。
於是,闞海不等林洋回答,便把那天程光清跟他講過的那段神話傳說添油加醋地講給了林洋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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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還真是個標準的神話呢,太離奇了,當然,是你講得好!”聽了闞海詘劣的講解,林洋還是很驚喜地讚歎說。“這個故事不是正好反映了我國古代人們一個樸素的道德觀念嗎——好心有好報!太好啦,回去後,我一定把它記下來。”說道這裡,林洋望了望夕陽普照下的黑山峰,激動地說道:“這裡離黑山可能不遠吧,我們——到上面去看看,怎麼樣?去不去?”
“去黑山?現在?”闞海沒想到林洋會突然提出這個建議,便吃驚地說道。
“怎麼,你怕鬼?要是不遠的話——反正離天黑還早,怎麼樣?”林洋很急切地說,那樣子就象天安門廣場上的紅衛兵聽說毛主席快要來了似的。
“鬼?笑話,我——我從來都不相信有鬼!”闞海為自己壯膽說。“遠到不遠,最多——一個小時吧,去就去,走!”
為了不讓林洋覺得自己不象個男子漢,此時,闞海到象比林洋更心急似的,他一邊說一邊朝西面走去——他希望在這個美少女面前,顯示出自己大丈夫的氣概,更何況,來黑山村這麼長一段時間了,他還從沒有去過一趟久聞的全縣最高峰,再說,那段時間也沒有合適的人選陪他一起去。今天可是個絕佳的機會!
於是,兩人欣喜地轉身,沿著夕陽照耀下的那條從徐家凹通往北江區去的泥土公路,徐徐朝黑山峰進發……。
泥土公路路面雖然不好,可畢竟還算寬闊,因此,闞海和林洋兩人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便來到了黑山北麓的山拗口。沿這條公路往山拗口西行,那是去北江區的道路;而從這個山拗口公路邊的一條小徑往南走,用他(她)們剛才的速度,再爬三十分鐘的斜坡,便能到達黑山峰頂。
此時,西墜的太陽已經完完全全地隱沒在西方的地平線下面去了,只留下漫天的彩霞;黑山峰靜靜地肅立在黃昏裡,如同一蹲銅塑像那般巍峨;而黑山周圍那些此刻已變得低矮了的無數的小山巒,猶似一個個黑饃饃,靜臥在遠方山脈圍成的大蒸籠裡,疲乏地傾吐著熱氣;黑山坡上那撒著野的山風,也越來越急噪和勁猛了……。
闞海和林洋兩人沒有在山拗口滯留,他(她)們乘著習習涼風拐進了狹榨的洋腸小徑,一步步向黑山峰頂登攀。此時,由於路面很榨,兩人的速度不得不慢下來,他們沿路擺談起各自在大學裡讀書時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