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一連半個月都包下卞紫。”門外有人冷聲說道,接著門便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周卿言見到來人後微微驚訝,繼而笑說:“楊公子?”
卞紫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色微沉。
楊公子放下踹門的那隻腳,面色尷尬,“怎麼又是你?”
周卿言沒有回答,只說:“楊公子要一起坐下來聽琴嗎?”
楊公子看了眼卞紫,立刻說:“當然要。”他斥退了其他人,關上門後坐到了周卿言身邊,對卞紫說:“卞紫,繼續彈。”
卞紫不為所動,問周卿言,“公子,繼續嗎?”等到他點頭後才美目半垂,繼續彈起剛才的曲子。
楊公子十分憋屈,但苦於周卿言一臉和善,只能忍著脾氣不發。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周卿言面對這楊登徒子時似乎要特別和善?這種和善讓人完全沒有抵抗力,就像即使他給了你一巴掌,你也只能笑著說,不礙事。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詞——偽善。
是的,周卿言很明顯就是偽善之徒,但顯然楊公子不知道,且十分吃這一套。由此看來,這楊公子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卻不是個心機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