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願的。
可是看見那個“君”字,又感覺這裡面似乎有什麼隱情。
皺了皺眉,想著先聽聽他要說什麼也無妨,便跟著去了。
兩人一前一後一走開,百摺扇就拖著被子往臉上一蒙作打滾狀,嘴裡直嚎:“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啊啊啊,為什麼又是大哥…”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裡各有各的詭異。
忽然,動作默契地四下散開,一貓腰於屋門口,以指洞穿紙糊的窗;一三兩下從屋外翻上屋頂,無聲揭開一片瓦;一鑽入地道,直接翻進屋內床底…
☆、信物
燭光昏暗,屋中的剪影也隨之明滅閃動。
君陵尹似乎並不著急,耐心地將拖長的芯子剪斷,又悠悠落座於牆角桌側。
翡翠的玉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落到了他的手中,夏夏只能乾瞪眼,看著他把紅色的穗子在食指間繞了一圈又一圈。
霸道的眉即使收斂著,也無形透露出一股壓抑的氣息。
這一個男人,若要歸類,該當是王者無疑。
夏夏本來是覺得,兩方高手對峙,先沉不住氣的那個,必處下風,所以才耐著性子不說話,等君陵尹先發話。
誰想人家似乎和她存了同樣的心思,半天沒動靜,只凝重地瞪著一塊玉佩,把她幹晾在了一邊。
如此幾回合下來,夏夏立刻就走神了。
要說君陵尹的氣質是王者的話,她覺得鍾離肯定是陰謀家。
夏夏至今記得,那不及眼底的笑容,氾濫在一圈一圈的眸光瀲灩之中,讓你即便捉摸不透,也能輕易迷醉其間。
“她人在哪裡?”
淡紅色的虛影被一道凌厲的目光劃破,夏夏眼裡瞬間又恢復了焦距。
顯然,君陵尹也發覺了夏夏的走神,一雙眸子裡更添了幾分陰霾。
“呃,我不明白,你在問誰?”夏夏茫然後退半步。
果然,高手和偽高手之間還是有著本質區別的,人家一個氣勢壓迫,她立刻腿腳不利索了。
君陵尹看著夏夏茫然的表情,臉色漸黑。
豁然起身,從衣襟中掏出一塊近乎一模一樣的翡翠玉佩,和手中一塊輕輕拼接在一起。
絲穗纏繞,兩塊玉佩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渾然天成,純粹的綠光彷彿在其中氤氳流轉。
“我再問一遍,她,在,哪,裡?!”
君陵尹一字一頓,手中玉佩垂落在夏夏眼前,逼問的姿態顯而易見。
饒是夏夏慢三拍的腦袋,也已經反應過來,那兩塊玉佩應該是一對,且,恐怕是男女間信物。
這樣一想,再看君陵尹,腦袋瞬間靈光乍現。
難怪一開始見到他覺得有些眼熟,可不就是在地府三途河邊水鏡中瞄到一眼的那個男子嗎?
當時那景象,寐姬姐轉身,將他拋在了身後…
☆、殺意
“怎麼不說話了?”君陵尹見夏夏臉色突變,眉眼裡又多了幾分陰沉,“剛才不還口口聲聲說是你自己的東西嗎?”
夏夏啞口無言,只能在心裡默辯,這別人送給她的,不就是她的麼…
“送給你的?”君陵尹忽然一聲嗤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信?”
夏夏驚恐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
她她她…剛才好像沒有把心裡話說出聲來啊,這個傢伙在跟她說話?
然而,屋裡沒有第三個物件出現,君陵尹顯然是在跟她說話。
他緩緩將玉佩收回,懸在自己眼前,低斂起眉眼,垂頭反問道:“這是當年我送她的定情信物,你說她將這件東西送你,可信嗎?”
雖然早已料到,夏夏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心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