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呢?竟讓她親自端熱水,給一個普通人做溼巾。這城的其餘的人都在做什麼?!
“請、請不要再幹了,我自己可以……”
“現在是病人,只能被照顧。”
“已經好了,所以請停下吧。”
“真的?”
好像很意外快恢復的問。
“是。完全好了。”
至少自己如此認為。
“那檢查一下。”
呃啊……
到頭來還是把人按到床上,對待傷員一樣啊------場景似乎還和昨天完整重合,隱約記得……然後做了非常失禮的事!
“嗯,大體沒問題。我去給你拿早飯和換用衣服。”
“等------”
根本不顧阻止的衝出,只剩下我獨自在屋內。
為什麼……除了為康復身體造成她勞碌的自責外,還有種熟悉的不協調感?無意識期間,生過什麼嗎?但現在最該擔心的明顯不是那些,我有意識中幹得同樣不怎麼值得讚賞。
“諾,幫忙開下門------”
“netes,您不要再做這些瑣事了。這些有專門人……”
“哦咦?不是改口叫jan了嗎?”桌面雜物推倒一邊,放下餐盤和摺疊齊整的乾燥衣物。“繼續吧,一直叫我jan,乃?”
“那樣……”
過於沒有尊卑之分。
“看衣服上的溼印,汗已經溼透。有味道而且肯定蠻不舒服的,馬上脫下來。”動手關閉窗戶,吟唱咒文呼喚出一團漂浮的炎。“先用熱水擦乾淨,再換這一套。它是取暖用的,小心別碰。那,我守住門,換過後叫我。”
“netbsp;砰------
“……”
收回伸到虛空的手。
返身拿起劍,抽出猛力一半。平滑的鋒上反映出陌生面容。
近四月經歷,給了越過去幾十年歷練。現在,成熟?或是變蒼老了?誰能想象,那些表面親和的行動,其實是拒絕我再靠近心靈的訊號……
沒錯,我已經多少能看出。她下一步可能採取何種行動也大約瞭解,知道當退後給予空間自我調整,抑或衝上去出手干預。而稱為忠誠的真相,是由於必須有人在旁稍微起到監視作用,王才命令我們跟隨的吧?受你保護的背後,是獨自可以做好一切,卻叫幾個人拖累牽連,不得不額外分神顧及安全甚至健康吧?
為了生存需要從井中不斷取水,人數變多的話一定多處開挖水源汲取。源於我的微小依靠,怎麼足夠支撐你提供整個世界人信心?遙遠異域那傢伙同樣沒理由做到。那麼當所有湧泉變成乾涸,土地就只有崩塌瓦解。
我必須,做些什麼了……
…………
乘坐她駕馭的那個東西,不到中午就趕上先行的,整隊開進克雅城。
只是這次,對人們無一例外的熱情,jan好像連應付一陣子維護形象的事情也厭煩了。直接躲進準備房間,任憑人反覆敲都不開。第二天上午,試圖用早飯當理由找她溝通時,猜到我會來似的總算走出屋門。
“我要出去。”
瞟了一眼面前幾個,丟下圍住的人往頂樓走。
“等一下,jan!”追上快過小跑的走,表明自己想法。“我們得談談!”
“我很忙,以後再說吧。”
“必須現在!!”
有些事要問清,並令你明白我對今後如何協作深思熟慮的結果。
“------”回頭,意味敵視的目光瞪著我。“你想幹什麼?”
“你的使命……其實不必要……”
為什麼突然膽怯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