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最近這些日子裡,丁苦兒和丁酸兒跟著母蛇蠍吃得不錯,喝的不錯,住的也不錯,更沒有太耗費精力熬製毒藥,所以保養得越來越好,兩個如同一個模子裡面翻出來的大姑娘,當然會叫鴿子等光棍們瘋狂起來。
丁苦兒和丁酸兒兩女將望京百姓送給方蕩的各種寶物都分門別類的收拾著,將用得上的煉毒之物專門堆放在一起,鴿子等人舔著臉在旁邊幫忙拿這個拿那個,其實完全用不上他們。
丁苦兒看都方蕩回來,不由得直起腰來,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開口道:“恩公,我娘說您要是回來了,就去找她。”
方蕩哦了一聲,順著丁酸兒的手指指著的方向走去,其實母蛇蠍不來找他的話,他也會去找母蛇蠍,方蕩的奇毒內丹中有太多秘密,同時方蕩也很想了解關於毒的一切,他有半本《煉毒天經》對於他很有啟發,若是有可能的話,方蕩當然不會錯過另外半本《煉毒天經》。
一邊走,方蕩一邊抽動鼻子,一股股的香氣從前面飄來,方蕩走進房間,就見一座一米見方的爐鼎放在房間正中,爐鼎上冒著嫋嫋煙氣,香味就是從這裡來的。
母蛇蠍則坐在一旁守候。
母蛇蠍看向方蕩,開口問道:“我應該稱呼你恩公呢還是叫你方蕩?”
母蛇蠍本就不是一個會被恩情禁錮的女子,尤其是被修仙者害了一次,飽受十年折磨後,母蛇蠍的心思變得詭譎莫測,世間的凡俗道理,對她這樣死了一次的人來說完全沒有用處,不過,方蕩對她有恩,她當然會報恩,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只要方蕩沒有對不起她,她不會對不起方蕩就是,但若是方蕩對她們母女有什麼歪念頭,母蛇蠍絕對不會因為恩情而束手束腳。
“我不喜歡恩公這樣的稱呼。”方蕩直接回道,他確實不喜歡,總覺得這樣的稱呼代表著一種隔閡,一種不親近,是陌生人之間才用的稱呼。
母蛇蠍聞言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方蕩,我煉毒數十年,對於毒藥有些瞭解,你吃下去的毒藥毒性都那裡去了?你身上有什麼寶貝能夠汲取毒性?是那顆能夠吞噬神魂的丹丸?還是什麼其他的東西?”
母蛇蠍對毒當然極有了解,首先方蕩是個人,只要是人毒藥中的克性就會對人的身軀產生作用,如果不產生作用,那麼就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說明一切,就是方蕩吃下去的毒性被什麼東西給吸收了,毒藥的克性並沒有開始破壞方蕩的身軀,那麼,那些毒性那裡去了?無疑,母蛇蠍對此是極有興趣的。
奇毒內丹對於方蕩來說,是個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哪怕被人親眼看到了,也不能承認。
方蕩直接道:“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跟你說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需要大量的毒藥,每天都需要,毒性越強烈越好,這些毒,對我的修煉大有好處。”
母蛇蠍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過這也並不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每個人都有秘密。
母蛇蠍沒有刨根問底,“好的,我會想盡辦法幫你煉製毒藥,保證你的需要,當然,前提是你必須準備好足夠多的材料。”
方蕩眉頭皺了下,煉毒的材料確實不大容易弄到手。方蕩現在對毒藥的需求日漸增多,很難想象以後他每天都需要大量毒藥的時候該怎麼辦。
母蛇蠍身前的丹爐猛的搖晃兩下,母蛇蠍伸手一拍,爐蓋開啟,內中立時散逸出股股濃香。是方蕩相當熟悉的毒味,對,就是爛毒灘地中藥渣的味道。
方盪口中的奇毒內丹不由得急速顫動起來,饞得急不可耐。
母蛇蠍看了方蕩一眼,開口道:“不如去爛毒灘地,我已經找到了辦法,能夠將爛毒灘地中的藥渣提煉成毒藥。到了那裡,你就有取之不盡的毒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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