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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意識到陳燕沉下臉色。

“奪人所愛”她揪住這四個字,玩味一笑,又有那麼一瞬間的意味深長,道“這麼說如果不遭天譴你就去了唄”語氣冷邦邦的,彷彿就像我真的這麼做了一樣,聽著怪不舒服。

我臉一僵,結巴了兩下,道“你這是,你這是強詞奪理!”雖然強詞奪理用在這上面好像怪怪的,但我一下子找不到恰當詞反駁。

陳燕無視我,招手攔了輛車,看到那熟悉的地中海,不得不感嘆緣分啊!司機正是剛才那個猜我捉姦的八卦男人,他驚詫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副駕駛上的陳燕,沉默之間蹦出一句,“這麼快”

兩個人都氣呼呼的上了車,誰都沒有互相說話,一個多小時就在沉默之間過去了,司機夾在強大的氣場中間,秉持著讓人敬畏的職業精神搭話,我聽著陳燕和司機一來一回搭話,反而更鬱悶,而且我說話她居然無視我!下了車,走進小區,兩人一前一後。看著她留給我的背影,我憤憤不平的踢著小石子,一臉不滿。陳燕她怎麼這樣!理那個猥瑣司機都不理我!我有說錯什麼嗎?我不就是表達了一下羨慕嗎!

好煩啊!心裡鬱結。

你倒是回頭看我一眼啊!我蹲在地上不走了。心裡活動足夠演一出80集的連續劇。

陳燕沒有回頭,所以看不到身後的動靜。腦袋瓜子一轉,想到了辦法。

“哎呦,摔死我了”我喊得很大聲,以至於從我身旁走過的人都回頭像看猴子般看我。

陳燕終於停了下來,沒有回頭,耳朵卻豎起來。

“疼死了!”再接再厲,喊到你回頭,喊到你心軟,叫嚷道“燕子燕子燕子”

陳燕轉過身,嘴上還是不服軟,把我從地上拉起來,罵道“你怎麼這麼笨,走這麼平坦的路都能摔”。

“我這叫不走平常路”=苦肉計。別人我不知道,陳燕就吃這套。當然前提還得看誰,是吧?

“能走嗎?”她問道,擔心的撩開我褲腳看。

“不想走,你揹我”我伏在她的背上,周圍沒有熟人,盡情耍無賴。眼皮有些沉,打了個哈欠。

“上來”她半蹲下來,命令的語氣。我跳上她的背,手臂圈住她的脖子,過了一會兒,小聲問“你剛才不開心了嗎”。

“你覺得呢”她的聲音變得低沉,聽著她的聲音變成催眠曲縈繞在耳邊,我蹭了蹭她的衣服,語氣軟軟的,“我覺得你剛才不開心了,在生我氣,可我不想和你鬧彆扭”。

半晌,她才回了句,“你敢不敢猜為什麼”我雖然看不見她的臉,卻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在不斷起伏。

“當然”我癟癟嘴,笑了起來“不過我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陳燕一頓,似乎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說,半側著頭,等著我的回答,“好”

“更年期”我埋在她的脖子,悶笑。

陳燕停了下來,冷笑兩聲,道“你真夠可以的”。猛地晃了幾下,差點把我甩出去,我死死環住她的脖子,嚇得心臟都要驟停了,又怕勒到她,鬆了鬆手臂,“哎!你可說過不會生氣啊”。

“我沒有生氣啊,我說了我生氣了嗎,我只是和你玩玩”她的表情和我學了個十足十,妄圖裝傻矇混過去,但我還真不敢對她怎麼樣,畢竟根深蒂固的“奴性”擺在那裡。

“你這是變相謀殺”我一臉委屈的控訴道。

“我看你才是找死”陳燕冷笑。

“切!我不和你說話了!”我扭過頭,愜意的吸了一口氣,鼻尖縈繞著陳燕洗髮水的味道,綠茶的清雅。四周的樹叢間,蛐蛐兒的蟬鳴。我哼唧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唱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又過了幾秒鐘,我耐不住了,開始找話,“燕子,你多高了?怎麼感覺你好像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