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許浮浮直接驚了。
“豬啊!”妙一娘則是直接無語了。
張青玉掙扎著,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封書信,哆哆嗦嗦的開啟:“你看,你看,這裡還有夏傑的印章,這筆跡……也是他的!”
楚墨眯著眼,掃了一眼,冷冷一笑,剛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空氣中,忽然間傳來一道淒厲的破空聲。
嗖!
一支羽箭,直接射向張青玉的後心!
不好!
對方要殺人滅口!
楚墨當即大怒,危急關頭,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將張青玉扔向樓下的一個水果攤。
哚!
那支箭狠狠的釘在饕餮樓的牆體之上,幾乎完全沒入,只留下一段嵌著羽毛的尾巴,兀自在牆上劇烈的顫抖著。
這一箭,就是要殺人來的!
那邊張青玉被扔在水果攤上,雖然不會被摔死,但這麼高的距離,卻也讓他摔得哇哇大叫,身上不知產生了多少處骨折。
就在楚墨將張青玉扔下去的一瞬間,妙一孃的身子,已經化作一道影子,從四樓的窗戶直接飛了出去,衝向那支羽箭射來的方向。
許浮浮則面色冰冷的叫過幾個人,低聲吩咐了幾句什麼,走到楚墨身邊,咬牙道:“夏傑……他找死!”
街上的人則四散逃開,剛剛這一幕,實在是太驚人了。熱鬧雖然好看,但也要有命才能看。
“去把那封信拿回來,順便,給人家水果攤十倍的賠償。”楚墨站在窗邊,臉色也不太好看。如果沒有這飛來的一箭,還可以說是張青玉腦子有病,想要討好主子,來找他麻煩。
但是這封書信,加上這一箭,卻是讓楚墨有種渾身冰冷的感覺,無比的震怒!
因為他被算計了!
張青玉今天一旦死在這裡,那麼,這件事跟楚墨必然脫不開關係。
到那時,別人可不會管那支箭是從哪飛出來的,一定會算在他楚墨頭上。
至於那封信?楚墨敢斷定……就算張青玉一口咬定那封信是夏傑寫的,也絕對不是真的!
州牧的公子,對楚墨來說,打就打了,只要不打死,都沒什麼大問題。但若是死了,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相信就連剛剛升任內閣首輔的許忠良,都會受到牽連!
因為他的小孫子許浮浮,也在這裡。
包括饕餮樓,包括妙一娘,誰都脫不了干係!
“看來,之前一直還是有些小看他們了呢。”楚墨冷冷說道:“你跟饕餮樓的關係,估計也隱瞞不了多久了。”
許浮浮正派人下去收拾殘局,包括撿回那封信,聽了楚墨的話,無所謂的笑了笑:“隱瞞不了就不隱瞞了,這座酒樓,是我自己親手建立起來的,沒用家裡一分錢!所有的一切資金來源,都清清楚楚!誰想要透過這個攻訐我許家,那真是打錯了算盤。”
“不過今天這件事,倒是真的有些出乎預料,看來,應該不僅僅是夏傑那個蠢貨策劃的,他老子夏京,恐怕也難逃其咎!媽蛋,這一手玩的真狠。表面上看,就是一群公子哥之間的衝突,實際上卻是劍指高層,一石數鳥,真的是好計謀。”
許浮浮也好,楚墨也好,全都是聰明絕頂的人,雖然年少,但對這些事情,完全不陌生。想要騙過他們,幾乎不可能。
這時候,有許浮浮的手下將那封信撿回來,交到許浮浮手中,看了幾眼之後,許浮浮便皺起眉頭。
楚墨淡淡說道:“假的吧?”
許浮浮點點頭:“夏傑就算那玩意兒沒了,腦子也不太可能跟著一起壞掉,他再白痴,也不至於留這種把柄在人家手上。”說著,許浮浮就要將這封信給撕了。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