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摟住恆淵:“我不是已經把你搶回家了嗎?”
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隨著微風飄進了屋內。恆淵微微嗅了一下,心裡就明白了名悅真是賢惠啊。
迎上難得誠實的那日蘇,:“咱們把消散解了吧。”
被倆人親密的氣氛薰染的雙顰微薰的那日蘇看著恆淵:“消散據說無解,遇到你,是我的幸運嗎?”
恆淵細笑著咬著他的耳朵:“名悅已經把藥煮上了,不過藥引就要靠你自己來弄了。”
那日蘇不解的看著一臉壞笑的恆淵,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也料定不是什麼好事:“什麼藥引?”
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摸到那鼓脹的火熱,那日蘇羞惱的看著恆淵,待聽明白恆淵的意思,更是一張俊臉紅的好像搽了胭脂,他一把捏住恆淵的臉頰:“你耍我呢?”
輕鬆的將那日蘇壓在身下,小心的避開他受傷的腿:“我沒騙你,你老公我全身是寶。”
那日蘇笑罵:“全身是寶?那是豬……”後面的話,消失在倆人沒了縫隙的口中。
細細的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的情慾蒸騰,伸入衣內的手,每劃過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緊張和縱容。
那日蘇摟緊了他,沉醉在與他的深吻裡,默許了他的掠奪。
抬起他,恆淵扯下倆人衣服,俯首吻上那一抹嫣紅,引來一串壓抑的低喘。
看著恆淵自衣服裡摸索了個瓷瓶出來,倒了出來,溫柔的送入他體內。
那日蘇呻吟一聲,眯著眼看著眼前溫柔體貼的人,心底有一絲放縱有一絲絕望,就著一回吧,隨他去,什麼都不要去想!伸手抱住恆淵,為他開啟了身體。
當寂靜的室內傳來動靜時,名悅就已經把藥煮上了。
等過了很久,聲音漸漸平息,名悅讓人端了熱水,命人把水放在外間後,自己又端了藥走了進去。
“名悅?”裡面的人低聲問。
“嗯。”名悅對著裡間說:“藥也熬好了,給他喝了吧?”
“嗯。”說話間,恆淵已經披件衣服走了出來。
接過名悅遞來的藥,恆淵難得有絲不好意思。一句:“辛苦你了。”竟滿是討好的味道。
名悅淡然一笑:“我的事已經辦完了,等你的事辦完,我們就可以起程回中原了。”
坐在床邊,輕輕搽去那日蘇嘴角的一絲藥痕,恆淵對著他沉靜的睡顏,靜靜看了一刻,起身出去了。
直到傳來關門聲,床上原本熟睡的人,抖動了一下捲翹的睫毛,一滴淚水慢慢凝聚劃落。
離開那日蘇的房間,恆淵不由邁步去看阿吉。
一進去,就看到名月坐在床邊的桌旁,以手支額似乎在打盹。
床上的阿吉依舊還在昏睡,不過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大概聽到了動靜,名悅抬起了頭,對恆淵扯出一抹微笑:“他情況穩定多了,沒關係了,你怎麼不再休息一會?”
想到名悅這些天也同樣的疲累,恆淵眼一熱,輕輕攬住他,低聲說:“名悅。”
名悅靠在他身上若有若無的輕哼一聲。
抬起那有些消瘦的下巴,恆淵深情的看著眼前的人,穿越時光來到這裡,沒有迷失自己,是因為知道有他在這裡啊!
“對不起。”
名悅抬頭看著他,輕聲說:“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恆淵咬咬唇,看著他:“先是那日蘇,還有易月……”
剩下的話被名悅伸手堵在了嘴裡:“說這些幹什麼”名悅看著恆淵:“人活一輩子也不一定就能找到自己最想要的東西。而我這麼快就遇到你,我已經覺得很幸運了。”
“不管你以後還會有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