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不得,難得你不見外,閒了且代我多多管教吧。”
“大錯已成,所幸還能補救,”錦繡不動聲色,側身,“我這就面見帝君,此事當儘早了卻為好。”
北界王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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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羅殿高高的玉階上,神帝端坐在案前批閱奏章,每批好一本,便有金鸞銜了飛出殿外,見他進來,神帝也不理會。
錦繡不以為然,整理衣袍,上前恭恭敬敬作禮:“花朝宮上神錦繡,參見帝君。”
神帝看他一眼:“你幾時變得這般客氣了。”
錦繡微笑:“攬了苦差,還指望帝君開恩少罵我幾句,怎能不客氣些。”
神帝失笑,輕哼:“瑤池金蓮露萬年一滴,如今只存了兩滴,再大的情面也不過如此,崑崙天君自己不上書求賜,你倒會順他的意。”
錦繡道:“若無九界之水,事情便再難挽回,崑崙北界必會大動干戈,因此錦繡看的不是天君的面,而是北界的面。”
神帝冷眼看他:“果真?”
錦繡沉默片刻,道:“當初實是錦繡之過,才害得聞夫人……如今那位正是她的公子。”
神帝淡淡道:“都像你這般多情,天庭人間也就太平了。”
錦繡豈會聽不出話中諷刺,莞爾:“帝君既已有了主意,何不讓與錦繡做個人情。”
雖說崑崙天君氣焰囂張,但當初兩派約定在,再厲害也始終是個臣子罷了,崑崙與北界真鬧起來,那才棘手,神帝執掌天庭只萬年,根基尚且不穩,真要藉此為難於他,有失氣度不說,還會授人話柄,不如安撫為上,君未失德,臣子受了恩,再生事就無理,因此就算錦繡不來求,這金蓮露也是要賜的,只不過主動賜去,未免有示弱之嫌,如今錦繡主動提出,也是在體諒解圍。
神帝怎會不明白其中道理,揚眉,似笑非笑:“都說你多情,我看你還是清醒的。”
錦繡笑而不語。
神帝不再多話,叫進一仙娥,吩咐:“讓神後帶他去瑤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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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山腳,有處寬大的庭院。
慘白的月光照在窗臺上,十分冷清寂寞。臥室裡燃著燈,一名年輕男子手持書卷斜倚在床頭,身上只著了中衣,顯然他的心思並沒在讀書上,兩隻眼睛時而不安地瞟向窗外,瘦削的臉映著燈光,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似在生病。
須臾,輕輕的叩門聲響起。
男子面露緊張之色,略作遲疑,仍是起身去開了門。
“三郎。”一條人影迅速閃進來,那是個體態輕盈的黃衣女子,雲含春黛,纖腰嫋娜,生有十分的顏色。
男子掩門,退後兩步:“麗娘。”
“三郎也太用功了些!”黃衣女嘻嘻笑,搶過他的書丟到地上,身體纏過去,“夜這麼深了,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
男子下意識閃身躲避。
發現他舉止大異往常,黃衣女奇怪:“你怎麼了?”
手被她拉住,男子忙掩飾:“想是近日生病的緣故,有些睏倦。”
黃衣女便不在意,照往常一樣摟著他上了床,親起嘴來,舌尖輕吐,香津暗送,將酥胸不停在他胸前蹭,一雙玉手卻不知不覺間解開他的褲帶,滑向他的下。體,握住捻弄。男子年輕,縱然久病,也萬萬經不起這番挑逗,加上她手段實在高明,不過片刻工夫,下身旗槍已是昂然挺立,頓時暗暗叫苦,又不敢造次,只得任她抱住行樂。
房中笑聲急喘聲起。
一場大戰下來,男子神色比先前更加委頓。
病虛之體洩得自然快些,黃衣女生性貪淫,未能盡興哪會就此滿足,□上來,嫌他遲遲提不起興致,索性將臉伏在他胯間,小口含住□,細細品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