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抓著她問“客人都來了,怎麼沒見新人出來迎啊?”,於是她就被董事長派來請新人下去的。
言墨白略微抬頭看了她一眼,偏頭想了想,腦子裡溫習著之前看過的婚禮風俗,似乎是要新人在門口迎賓的。
他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然後又交待了句“把女方的客人招待周到一些。”
言墨白同意下去門口迎賓也是完全只考慮女方的問題,如果不是有女方的親戚的話,那他壓根就不會下去迎賓。
這種想法也很讓顧傾側目。
小白居然也會考慮到這些?
兩人推門進去的時候,媤慕坐在床邊跟伴娘幾個在說話。
天空晴朗,陽光正好,寬大的窗戶開著,明媚的陽光灑落進來,沁染得滿室都是暖暖的。而穿著潔白婚紗的那個姑娘,她容顏精緻,笑容燦爛,溫暖的光像一圈光暈一樣的給她鍍了一層金黃,奪目耀眼,宛如天使。
言墨白想著,明媚晴天裡,有個人帶著暖暖的笑,即便你只是這樣遠遠的看著她,都會讓你心頭髮軟,被她感染,於是心就暖和了起來。
言墨白以前也許會想,心頭髮軟那就代表著他要完蛋了,試想著像他這樣的人要是心頭髮軟,那不易於送死。可是現在,他卻在享受著,樂在其中。
媤慕正和好友聊著以前聽說過的婚禮上發生的囧事,她笑得不亦樂乎,然後心裡想著等會兒哪些地方要注意的,免得自己也會出糗。
正當她笑得正歡的時候,言墨白推門進來,她看向門口的時候臉上的笑盪漾著,兩道目光在空中交觸。媤慕隔著明亮的陽光看見他深邃的眼,眸色是純粹的黑。
她驚了一下,立刻就偏過頭,藉著跟好友繼續言笑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不得不承認,言墨白英俊不凡,他安靜而立,身材挺拔,他什麼都沒做,只是一個眼神的交匯,就能輕易的撩撥了媤慕的思緒。
這個男人,太吸引人了!
這個男人,也太危險了!
媤慕默默的掃了一眼言墨白和他身後的顧傾,嘆了口氣不無可惜的想:這真是造孽啊,好男人都攪基了!
言墨白立在門邊,聲音很輕的開口:“下去門口迎賓了。”
他覺得自己太大聲了要打破這一室的歡樂,和少女臉上明媚的笑。
媤慕起身,安清晨幫忙整理她的裙子,打量了一下她的妝有沒有花,然後示意她可以走了。
言墨白卻皺眉,聲音淡淡的卻不容抗拒:“穿上衣服。”
他此話一處,幾個伴郎都十分詫異的挑眉。心想著這個冰冷木頭疙瘩是真的開竅了,在心疼媳婦兒?
媤慕原本也正煩著下樓受凍這事,她想穿件外套在外面,可是又怕言家的人覺得她不夠莊重。如此盛大的婚禮,賓客如雲,而且非富即貴,要是被說閒話,既丟了傅家的臉也丟了言家的臉。
現在即便是言墨白開口,她還是堅持不穿吧,不然會讓那些名門富賈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