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莫名其妙死的;你給我說清楚”酋長厲聲喝斥著傳話的老頭。
“酋長;小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他們的死樣很奇怪;身上也沒有任何傷口;說是服毒嘛!臉上也沒有中毒的跡象”
面對牢頭的這般說辭;思棲一時間便想到熊霸的死狀;和他形容的相差不遠。
“酋長;依景春之見;這件事情不簡單;還是去瞧瞧再說”
酋長黯然的點頭頷首;於是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朝地牢走去。
等他們來到地牢的出口時;十具屍體早已被人抬出了地牢;七八名守衛拿著火把;抬首挺胸的站立成兩派。
景春向他們使了使眼色;那幾名守門便把蓋在屍體上的蓋布全數掀開;一具具屍體頓時呈現在思棲的眼球中。
“他們怎麼全身赤裸”芊芊尷尬的撇過頭;驚訝的喊道。
面對她的疑問;那名牢頭再度站了出來講道“他們死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全身赤裸的躺在牢裡。”
思棲檢看著這些屍體;不禁皺緊了眉頭;他們的身上確實沒有任何傷痕;從身上的膚色來看;也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而且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痛苦而是安詳。
“思棲;你不覺得他的死狀和熊霸很相似嗎?”宴雲依著思棲蹲下身;上下打量著小四他們的狀態。
“是很相似”思棲嘆了一聲“宴雲刨開他們的屍身;看看他體內有沒有那些東西。”
至今為止思棲還沒有解開熊霸死的謎團;原本還打算明日一早來問問小四;讓他來為她解除心中的疑惑;那想他們居然死了;而且死狀還和熊霸的死狀如此相似。
“⊙o⊙啊……;那……那……那是什麼……”芊芊驚恐萬分的指著剖開的屍體;結結巴巴的快說不出話來。
宴雲犯惡心的跳離屍體的身邊;拿過一支火把;朝著剖開的屍體照了照;一條條讓人噁心的血蚯蚓;正在死者的身體裡蠕動著;這一幕讓在場的很多人都震驚不已。
酋長取過一支火把;猛的朝死者拋去;那具剖屍瞬間燃燒了起來;那速度就好比死者身上潑滿了汽油。
酋長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示意景春把那些屍體全部燒燬;接著向思棲等人喚道“我知道你們很好奇;咱們回屋裡說。”
身後的火光瞬間照亮了四周;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汽油的氣味;思棲不懂她實在不懂;為什麼他們的屍體;會出現這樣的奇怪景象。
再度回到大廳;飯桌早已被撤下;酋長讓大夥坐下細細聽他接下來的話。
“剛剛你們也看到了;那些死者的身體裡;蓄養著許多血蠱;這些血蠱的樣子就好像平常所見的蚯蚓一樣;這些血蠱的繁殖能力很強;遇血而生;依肉而存。”
“酋長;您說的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貪蠱”
慕容笙德在第一次見到雄霸死狀的時候;便大膽猜測過;可是這種蠱毒早在百年前就銷聲匿跡;而他也只是在書中讀過;不敢確認也就把疑惑再度吞進肚子裡;可經酋長怎麼一說;倒讓他再度想起來了。
酋長聞言一愣;他看著慕容笙德頷首稱是“看來慕容公子對這蠱毒頗有了解;那老夫也就不再多說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他吧;老夫累了就先回屋了。”
眾人聽酋長這麼一說;頓時把疑惑的眼神齊刷刷的全投向慕容笙德。
見眾人那一雙雙疑惑不解的眼神;慕容笙德頓時覺得有些頭皮發麻;早知就不隨便搭話了;迫於艾思棲的火熱目光;他只能把書中的所看所知全數說出。
“就像酋長所說的;那些血蠱是遇血而生;依肉而存;他們有很多名稱血蠱貪蠱;當準確而言該叫雙生蠱。”
“施蠱人的手中擁有兩個蠱繭;他們會把其中一隻蠱繭讓人吞下;以此來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