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畫面若是讓人看見了,可能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才好。
兩人安靜了片刻,她抓著他的衣領,竟然不自覺地撒嬌起來,“你打人家打得好用力,我的屁股好痛、好熱喔……”“還是痛……”她哽咽著,雖然沒掉淚,眼角卻酸酸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暑假也過了一大半。
但是,陽光、沙灘、夕陽、青春,都不屬於兩甜。
週一到週五的早上,雨甜都會被門外的鬧鐘聲吵起來,等她穿好制服走出房時,衛啟念已經坐在餐桌前,買了兩人份的早餐等著她了。
吃過早餐,他就開車送她上學,自己卻要晚一些才進學校,以防他人側目。上課的時候,他對她視若無睹,和其他學生一視同仁,但監考時總會多走過她身邊幾次,彷彿在對她暗示——你給我小心一點!
放學後,衛啟念照樣開車來接她,先到醫院看楊奶奶,然後買了晚餐的材料回家,不管雨甜做出什麼可怕的料理,他總是會安安靜靜的吃完。
“好吃嗎?”雨甜有時候會這麼問他。
“可以吃。”他埋頭苦幹,碗裡的飯菜慢慢消失。
'哼!敷衍我!“雨甜自己嚐了幾口,不禁吐吐舌頭,決定還是多吃點白飯好了。
她喜歡各種有創意、有變化的東西,常常一餐全都是酸溜溜的,或是甜滋滋的、辣呼呼的,要不然就是毫無味道,平談得跟衛生紙一樣。
在這種特訓之下,衛啟唸的味覺都快麻痺了,他手邊總會擺著一大壺白開水,隨時可以讓他把吞不下去的食物衝進喉中。
所幸,雨甜也不是那麼勤勞,一個禮拜“才”做個兩、三次飯而已,所以,衛啟念還是默默地忍受著,並安慰自己說,至少這樣還有一些些“家'的味道。
其他的家事,大部分都是由衛啟念包辦,他會洗碗、拖地、洗衣服,他不諱言的承認,自己確實有那麼一點潔癖。
他喜歡做家事、喜歡洗東西,在這過程之中,他可以得到平靜,可以想出意想不到的點子,這一向是他放鬆身心的方法之一。
有一天,他突然拿起她的內衣褲,走進她的房裡問:“你的內衣要怎麼洗?”雨甜正一邊嚼口香糖,一邊蹺著腳在背英文單字,差點被他嚇得吞下口香糖,也差點把單字背起來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不行!你都會放太多的洗衣精,要我洗才會洗得乾淨。“'好、好啊!你有本事,你就用手洗啊!我還怕你不成?”不料,衛啟念竟然點頭了,自此之後,她的內在美也都由他一手包辦了,這讓雨甜每次穿內衣褲時都覺得怪怪的,不禁要想到那傢伙的手曾經碰過……
“媽的!”她對自己大叫,別想了,越想越詭異!
週末時光,雨甜可以跟女同學去逛街、看電影,但是,要兩個小時打一次電話報備,而且,門禁時間是晚上九點,出門、進門都要由他接送,否則又是一頓“竹筍炒肉絲”。
晚上八點開始,衛啟念就發出了“急急如律令”,雨甜不敢不接他的電話,要是故意關掉手機,只怕回去後就一定得趴著睡了。
“你在哪兒?”他總是這樣冷冷地問。
她躲到角落回答,“快走了啦!別問那麼多嘛!”他聽到舞廳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命令道:“你在Kiss對吧?我去接你。”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辨別出來的?只要是她常去的幾個地方,他都能聽“音”得知,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到達。
果然,沒過二十分鐘,衛啟念又打來電話說:“我在門外等你。”唉!雨甜依依不捨的告別了歡鬧的時光,大夥兒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她,才八點半呢!以往最愛夜遊的小甜甜竟然要回家了?
“雨甜變了!都不像是她了。”“真好,要是也有人催我早點回家,感覺真不錯呢!”在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