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y聾的元氣相撞聲,人們感覺身體瞬間一顫,那聲音沉悶而驚心,猶如閃電過後接踵而至的霹靂聲。
在隆隆的巨響中,間或傳出殘餘元氣jīdng空氣的尖銳脆響,那脆響聲極具穿透力,使人們覺得像無數把利箭扎進xiōng膛,一種難忍的痛苦浮現在人們扭曲狀的臉上。
烏煙瘴氣的擂臺上,阮雪梅儘管使用了護體元氣,但還是被殘餘元氣震出一丈多遠,而始作俑者的耿福生,再次被震出十餘丈遠,凝重的表情透著幾絲yīn險,雙眼木然地看著遠處同樣倒掠而飛的蕭天雨。
嗡
元氣相撞的聲音正在人們耳邊迴響之際,一道藍的神光,赫然出現在擂臺上,正以極快的速度飛向耿福生。
藍光的出現儘管很突然,但耿福生早就知道蕭天雨有這種寶物,當下也不還手,急忙將身體滑向側方,躲過了藍光的追殺。
緊隨藍光飛掠而來的一道白煙,剎那間就將地上的阮雪梅抱起,而後倒飛而去。
人在被臺上眼huā繚lun的情景,搞的目不暇接,既想看清楚那藍的光芒是什麼,又想看白衣少年出手救人。
“擂臺執事,此人攪鬧擂臺,已經嚴重違反規定,是否該受重罰?”耿福生見阮雪梅被救走,轉念之間,想到利用規則打壓蕭天雨。
“這個…”擂臺執事不敢輕易下結論,環顧左右,不知道該怎麼辦。
“耿福生,我意在救人,也不和你同組,更沒有影響你的名次,算什麼攪鬧擂臺,我看你是心虛了。”蕭天雨針鋒相對。
“比試期間,你橫生枝節,不是違規,那又是什麼?”
“規矩是人定的,什麼規矩也比不得人的命重要,你明知對方不是一招之敵卻痛下殺手,還是武者的品德嗎,你根本不配做個武者。”
“比賽就有死傷,技不如人,也怨不得別人。”
“能致人一服就不致人一死,而你卻偏要趕盡殺絕,心xiōng歹毒,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蕭天雨義正言辭,話音嚴厲。
“你竟敢罵我,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耿福生明顯在冒火,雙眼圓瞪的樣子似乎將蕭天雨戳骨揚灰都不解氣。
“就憑你的手段還想殺我,不自量力。”
兩個人懸浮在半空中,相互間越湊越近,看那架勢,馬上就會大打出手。
火yo味越來越濃,就在對戰一觸即發之際,一個xiōng前佩戴紅籤的老者,躍到空中來到兩人之間,看上去應該是擂臺的總執事官。
“兩位息怒”
“按照大賽的規則,蕭天雨確有違規行為,但他意在救人,善念之下的舉動,也情有可原。而你耿福生並沒有因此影響到排名,依老朽之見,此事就此作罷,各回各的擂臺。
四個擂臺的上千名觀眾都在關注耿福生擂臺上發生的事情,在緊張jī勵的比賽中,突然出現這樣一段chā曲,也是讓人們覺得很新鮮刺jī。
而耿福生擂臺下面的觀眾,明顯興奮的多,蕭天雨的出現使得人們彷彿看到未來決賽的情景,兩個高手對決的場面也是讓一些人橫生想象。無比期待的心情自然盼著兩人在決賽中,殺出驚天動地的局面。
驚魂出竅的阮雪梅緩過神之後,劫後餘生的喜悅似乎沖淡了剛剛的危險,崇拜的目光凝視著懸浮在空中的蕭天雨,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間繚繞。
蕭天雨迴歸本方擂臺後,最後一個對手已經等在那裡。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nv,一臉冷漠地看著蕭天雨,眼神中似乎還透著一絲傲慢。
少nv的後背有兩片透明的羽翼,那羽翼就如同蜻蜓翅膀,偶爾微微的抖動,看上去就像天生的一對翅膀。
蕭天雨猛然想起黃鶴遺址出土的寶物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