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暫時並不想去,偏偏你們要我動手。”向日走過去,一腳踩在了小頭目的大tuǐ上,讓他動彈不得:“怎麼,還痛嗎?是不是要我幫你加點料?”
“不,不要——”小頭目驚恐地喊道,在他看來,向日簡直就是惡魔轉世,看看自己手下的馬仔,他們全都是能拼能衝的狠角sè,可是在這個大陸仔面前,連幾秒鐘都沒支撐住,就全都躺下了。
“你們總部在哪?”向日腳上加了點力道。
疼得小頭目頓時慘叫出聲:“我說,我說,我們社團總部在元朗天水圍……”
“哦?那你們老大經常去什麼地方消遣?”
“蘭桂坊,加利福尼亞酒吧。”
“很好,看在你這麼合作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下次千萬別讓我看見你們,明白嗎?”向日鬆開自己的腳,對這些小húnhún他沒必要趕盡殺絕,罪魁禍首是那個社團老大,叫什麼天哥的,只要解決了他,事情差不多就算結束了。
將這些小húnhún扔下不管,向日走出了垃圾巷,掏出電話撥打起來。
電話很快接通,可以聽出對方在小心翼翼地試探地問道:“向先生?”
“王國懷?”向日聽著那略帶熟悉的聲音也有些驚奇,沒想到王國懷這老小子居然還敢用這個電話沒換。
“啊,真的是向先生。”王國懷顯得很jī動,不過向日卻聽得出來,這聲驚喜絕對是裝出來的,顯然這老小子不見得有多麼歡迎自己給他打電話。
“現在人在哪?”向日問道,記得兩天前他們是被海關緝sī隊的人給帶走的,現在應該差不多回到香港了吧?
“我已經回到香港了,向先生最近還好吧?”對面的王國懷也裝作關切地問道。
“很好,當然很好!我現在在中環,你派輛車來接我。”向日可以想像得到,當王國懷聽到自己這句話時的表情。
果然,對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是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才傳來王國懷那帶著些忐忑和驚慌的語氣:“向先生來了香港,怎麼不先給我打個電話,我也好去接你。”
“現在來也不晚。”向日淡淡一笑,報了自己的地址,雖然他不明白在什麼地方,但這裡到處都有標誌xìng的建築或者是廣告牌,相信以王國懷這樣的地頭蛇,想要找到自己並不困難。
很快,一輛銀白sè麵包車從遠處駛來,停在自己的面前,車mén開啟,下來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見到向日時吃了一驚:“向先生?”語氣很恭敬,卻又帶著明顯的驚訝,似乎驚奇於向日這幾天內的變化。
日點點頭,剛要鑽進車子裡,突然回過頭來:“你是王國懷的兒子?”他總算明白過來對方為什麼會那麼驚奇地看著他了,這個眉清目秀看起來斯斯文文的青年,居然就是那個總是帶著墨鏡的青年。之前向日還奇怪他為什麼總戴墨鏡,現在看到他的面容,總算明白過來,以這樣的柔弱長相,根本就鎮不住手底下那些兇悍的亡命之徒,戴上墨鏡就多了一份煞氣。
“是,家父正是王國懷,我是王佳豪。”王國懷的兒子做了自我介紹,表面上恭敬有禮,心裡也是忐忑不安,不明白向日這次來香港的目的,要是來追債的,那對他們王家來說無異雪上加霜。可是他又不能不來,畢竟向日的實力他們是見過的,一旦惹火這個怪物,對王家就不止是雪上加霜了,而是滅頂之災了。
麵包車很快拉著向日出了中環中心,事實上,向日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地方,總之麵包車拉他去的地方越來越遠離人流,最終在一個巨大的倉庫面前停下。
王佳豪最先下車,將車mén開啟,恭敬地請向日下車:“向先生,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家父現在正在裡面跟人談判,不方便親自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