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告訴阮律官,我是什麼時候入的伍,我們華帝國的律法,對於現役士兵的規定。”
那個戰士聲如洪鐘,馬上大聲說道:“報告,我們大少爺今年春節剛滿18週歲,入伍兩個半月,根據華帝國律法,正式入伍三個月以上的戰士,才能算作現役士兵。我們大少爺就算當街打了人,也是由普通的街道民警處理,用不著出動專門管束官員、戰士的阮律官出面。而且,我們大少爺已經將水吧的錄影監控送往民警處,到時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由民警出報告處理。報告完畢。”
阮青燕聽著這一番話,握著鞭子的手使勁顫抖著,她倒真是忘記了,司晉現在還不算現役戰士!
吃了這樣一回癟,她不甘心地說道:“好,很好。司大少爺,希望你成為現役戰士之後,也永遠都不要犯錯!”
“靜候監督!”司晉望著她氣急敗壞的背影,高聲奉送了一句。
阮青燕帶著的人,呼啦啦地走了個一乾二淨。
馬上另外一隊人也過來了,方喬的心不由一緊,等到來人走近,才看清是司赫帶著人到了。
司赫一見面就輕聲問道:“王心恬呢?”
“在後面的車裡,醉得不輕。”方喬平靜地說道。
“謝了。”司赫轉而朝後面的車裡走去,半途轉頭來說,“哥,爸讓你早點回去,帶著方喬一起。”
司晉點點頭。
方喬一愣神,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倒正想見見司業,這正合她的心意。
司家在大院裡,門禁森然。一走進去,就能感受到這普通小區的神秘之處。
司晉推門進去的時候,司業和司夫人正坐在沙發上,司業滿臉威嚴,司夫人笑意盈盈,司晉走進去,“爸媽,這是方喬。”
“方喬是吧?快坐快坐。”司夫人笑著招呼道,親自倒茶遞給方喬。
一時之間倒弄得方喬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了。
司晉也是一臉的奇怪,搞不懂自己的父母在鬧什麼。
“就當是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坐。”司夫人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招待著方喬。
司業終於開口,聲音非常洪亮,帶著軍人特有的威嚴,“剛才和阮家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司晉馬上介面將事情的經過簡單講了一遍,司業也非常生氣,“這個阮軍,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帶著身邊的人,也越來越猖狂!晉兒,這樣的人,以後碰見了給我往死裡打!”
司夫人忙說道:“你這人,這牛脾氣怎麼總是這樣?哪能把兒子也教成這樣?阮軍雖然不像話,但是自然有國家和法律去管束他,用得著你們倆這樣風風火火的,將自己都搭進去嗎?”
被司夫人這樣說了,司業便不再說話了,司晉卻是一臉的桀驁,“幸好王心恬沒什麼事情,要不然真得往死裡打!”
司業看著方喬,也是很讚賞,“知道就地取材,拿著磚頭拍人,一是膽色,二是聰明,好姑娘!”
方喬不由抿唇笑了笑,司夫人又留著她說了幾句話,才說道:“那沒事就好,晉兒,你送喬喬回去吧。喬喬有空再過來玩。”
等到他們都走了,司業才皺眉道:“你把兒子叫回來,就為了說個這?”
“還不是為了看看剛才那小姑娘。哎,我問你,你覺得這孩子怎麼樣?”
“長得一般,不過氣質和儀態倒是大大方方的,看得出是個好孩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司夫人笑得神神秘秘的,問道:“你說咱們兒子從小到大,對人笑過幾次?”
司業生氣道:“這小子,從小到大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