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永安,不知道首長是否願意前往?!”
“同志,請問貴部的首長是否是一個年輕女子?”我想這一切必定是陸夢佳的安排,我自然要看清楚她的背景,於是我試探我的問道。
“首長,我部司令員和政委都是男的,怎麼啦?”
此時我才發現,陸夢佳背後的關係遠遠不是那麼簡單,因為這輛軍車的牌照是00001這就是說,這應該是某集團軍司令員的車!
我看了一眼窗外,說道:“沒什麼,走,去永安!”
他下令將車開往永安,這一路上我自己想了許多,但是這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預料和認知,最讓我吃驚的是,陸夢佳既然能隨時隨地的使喚一個軍級首長。
我是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現在只能去永安面對現實,其實在我到達永安之前,事實上賴天逸他們都已經到底了永安那個地方等著我,而我們還在路上的時候,中尉已經跟我彙報了永安現在的情況,剛好這時候接到了賴天逸電話,他告訴我,現在都已經到永安了,就等我了。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在過一個多月應該是可以痊癒了。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永安,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張靜心,張靜心接過電話,我問道:“是張靜心嗎?陸夢佳是不是已經到了?!”
電話那頭的張靜心答道:“是的,夢佳姐現在正在客廳等你,對了,還有一個和尚!”
我對電話那頭說道,我馬上過去。
和尚?這讓我想起了在古樓外的那個人,那個會’大日如來淨世咒’的惠音和尚,如果真的是惠音和尚,那麼他到永安是幹嘛,難道他也在張家事件的當中?
我不敢多想,立馬對中尉說道,要司機馬上驅車前往張家,我怕這些部隊的到達張家的時候會發生恐慌,便讓他們都換了便服。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達了張家住宅門口,此時的張家大宅已經是人山人海,壓根擠不進去,我努力的擠著,但還是沒有能進去。
那個中尉此時已是一身西裝,戴個墨鏡,看上去就跟中南海保鏢一樣,他見我一直沒有擠進去,而且現在很是混亂,於是他掏出了一把92式手槍,直接朝天當了兩槍,嘭嘭兩聲過後,喊道:“都給我滾開!”
我真是佩服這個中尉了,既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槍,我小聲的罵道:“你有病吧?大庭廣眾的開什麼槍,你不怕被處分?”
他立正站好,低著頭道:“報告首長,我部首長在臨行前說過,除服從首長您的寧靜外,一切都可便宜行事,當然,剛剛這兩槍也在便宜之內。”
只見他一臉的無辜,確實是挺無辜的,這幫我幹活,還被我叼槓,如果是我也會這樣想。
“我沒有叼槓你的意思,只是以後面對這種事你可以不劃為便宜之內。”我說道。
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從張家大宅中走了出來,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這就如同被一種特殊的氣息給壓迫著。剛剛還在陷入一片混亂的大家,不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大哥的一號馬仔,他們一個集團的二當家李昌。
“放肆!”李昌對周圍的小嘍囉罵道,看了一眼我身旁的中尉,看上去挺不友善的,隨後轉過頭笑著對我說道:“原來是景兄弟,剛剛這些人不懂事,沒有把你給認出來,怠慢了,你沒有被傷著吧?”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道。
他立即領著我和中尉進了張家大宅,大宅裡有一群穿得西裝革履的黑衣人,個個都是小平頭,身材魁梧矯健,面板黝黑黝黑的,都是以跨立的姿勢站在一旁。
我對李昌問道:“這是?!”
“這是陸姐帶來的人,看上去應該是部隊的人,你看他們的氣勢!”他雖然口上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