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了。不過陸幽廷陸前輩與我另有要事相商,明日我們須得啟程去仙鸞山了。”他的神情一如往常般靜靜淡淡的,看不出一丁點兒的悲傷沮喪。我這才發覺其實我應該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他再也不是我的師兄,可不知為何就是想這麼稱呼他。他不也沒有拒絕嗎?人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不可以說“一日為師兄終生為師兄”呢?師兄我有好多個,可他卻是最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