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打雜的小秘書,如若不是田偉民慧眼識英雄,現今的他可能還在秘書處的某個角落裡坐冷板凳呢。
正因為田偉民對他有提攜之恩,所以每件田偉民交代下來的事情,張春民就一直是把他當作自己的事情來辦,官場上很多的事情,都需要站隊,隊伍站隊了的話,飛黃騰達那不是一個夢想,若是站錯了的話,那下場可真的就不妙了。
市委書記跟市政府那邊不和,只要身在寶慶市官場的人心裡都很清楚,既然選擇了,就必須堅持走下去,張春明如是想到。
出了市委大院,張春民就看見田書記的司機陳師傅站在大院的一個角落裡,身邊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陳師傅向他招了招手,張春明便向陳師傅所站的地方走去,待張春明走近後,陳師傅就說道:“老闆叫我在這等你,待會兒我們還要去老闆的妹妹那去接兩個女孩子去市局”。
見此事是書記自己親自安排的,張春明便沒說什麼,而是很自然的開啟車門坐到副駕駛坐位上去了,陳師傅其實並不老,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以前曾在某個特殊部隊待過,可以說算的上是田家的警衛,這次隨著田偉民單獨來到寶慶市,表面上只是閣司機,實際上就是市委書記田偉民明面上的保鏢了“。
張春明不是第一次坐這倆奧迪車,但不知為何,之前的幾次都沒有現今的這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以前每次替田書記做事都是公事上的,可這一次卻是為了一件私事,坐進了這倆奧迪車。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今後的人生活的更好些,也希望自己在自己所從事的事業中爬的更高些,之前未曾得到重用的時候,張春明不敢亂想,可現今自己遇到了貴人了,一旦貴人在官場上走的更遠些,那自己水漲船高,說不定肩膀上的膽子就會更重些。
一路上,張春明都在想著心事,待發覺奧迪車停在一個很是幽靜的單獨院落的門口時,張春明這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書記妹妹田妮居住的小院落了。
在田妮的柔聲安慰中,彭清清心情便好上很多,就和田妮有說有笑了起來,不知不覺兩個年紀相差不大的女子便把話題聊到了蕭朝虎身上去了。
在聽到彭清清說起蕭朝虎曾經參加過軍隊後,田妮就更加對蕭朝虎好奇了起來,她可不會如彭清清那麼單純,真的以為蕭朝虎只是在一個普通的部隊裡服役,畢竟,蕭朝虎的氣勢和身手擺在那,女子一旦對某個男子好奇起來,就開始有那麼的一點意思了,可此刻的田妮和彭清清卻沒察覺到其中那淡淡的情意,在聽到下面車子的鳴叫聲後,聊得很是融洽的兩個女子便停下了話題。
田妮走到窗戶旁邊一看,就看到自己家下面停了一輛奧迪,車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看到田妮後,那熟悉的身影便向田妮招了招手。
片刻間,蕭朝虎所在的牢房裡便倒了一地,整個牢房裡便只站著蕭朝虎一個人,蕭朝虎的眼光往那一掃,那些倒在地上失去戰鬥力只能偷偷的打量著蕭朝虎的漢子便把目光給收了回去。
到了現在,這些人那裡還不明白自己碰上了過江龍了,像他們這種混跡於黑暗中的人那裡還敢囂張,害怕的根本就不敢出聲求饒。
更誇張的是那個想用鋒利的牙刷把蕭朝虎捅成殘廢的所謂大哥,害怕的躺在地上撞死,蕭朝虎走了過去,一腳踢了過去,嚷道:”若真的不想再被我暴打一頓,趕緊叫你的小弟起來把這裡清掃一片,若是讓我發現地上有什麼不乾淨的話,我真的就不介意再給你來幾次重的“。
蕭朝虎這話剛說出口,躺在地上裝死的老大如同吃了大力丸般趕緊的爬起來,根本就沒顧及自身還在留著血,整張臉如同饅頭般,初看的話還是很嚇人,剩下的那幾個人可真是怕了蕭朝虎這條過江龍了,一見蕭朝虎發話,那裡還敢賴在地上,相互攙扶著,以最快的速度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