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又送她一記白眼。
水若寒輕笑地看著她們,輕輕勾過桃子的腰,神態認真而嚴肅,“舅舅信你就如你信舅舅一樣。”
夕藍滿意地魅惑一笑。
她是喜歡玩明知故問的遊戲,可卻不是為了好玩。有些事情,即便你再懂,也需要明明白白地達成某種共識。並非她不相信他們,而是她需要為自己的自信增加一種明確的肯定。
興許,她是有些矯情了,但是,她相信,眼前的他們都懂。
桃子看著水若寒,內心深深愧疚著,手底緊緊拽著衣角,水若寒還不知道她們秘密組建暗夜的事情,他對夕藍如此坦然相待,夕藍與她卻這樣瞞著,這樣恐怕……
似是看穿她的想法,水若寒適時地說道,“玉兒,夕藍走後,暗夜的事情就要全部交給你來處理了。”
桃子正思索著如何與夕藍商量將暗夜的事情對水若寒一一告之,哪知水若寒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她頓時楞在那裡,半天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看水若寒,又看看夕藍,微抬手指指著他們,結結巴巴的語氣凸顯出她此刻的心情有多驚訝,“你,你,夕藍,寒,你,你們……”
夕藍勾唇,水若寒勾緊她的腰,在她耳邊低低笑著。
桃子一雙美目瞪的圓圓的,心底冒出一股無名闇火,挑開頭氣呼呼地不再看他二人。
說好的一旦有事不再瞞她,他們倒好……
夕藍見狀,心底一陣暗笑,解釋道,“師父,你就別生氣了,我也是這兩日與皇舅舅商討司馬家族二十年前的事情才藉機將組建暗夜之事告訴他的,這不是還來不及向你彙報嗎,你看咱們師徒二人這兩日為那幫刺客的事情忙的是焦頭爛額,我也沒時間將此事與你閒談不是?”
桃子緩緩轉過頭,看著水若寒,目光依然不滿,水若寒輕笑著附和點頭,“的確如此。否則,我也不會說什麼,我信她就如她信我一樣了。”
聽罷,桃子聳聳肩,釋然一笑,“唉,好吧……你們之間如此坦誠相待,我也就沒有什麼好操心的了。”
三人相視而笑。
……
諸事商討過後,夕藍神態悠哉地上下打量起桃子,腳下開始來回踱著步,在她身邊打轉,臉上莫名的笑意令人臆想不斷。
桃子被她盯的渾身都不自在,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低聲向水若寒問道,“你猜,這丫頭又在想什麼?”
水若寒輕笑搖頭,“這丫頭鬼主意多,猜不到。”
夕藍“啪”地一聲合上摺扇,單手撫向桃子腹部,笑眯眯道,“師父,我在想,你該給我生個弟弟了。”
一聽此話,水若寒眸裡頓時漫起濃烈的期待,箍著她腰間的手臂更加收緊,“玉兒,我也覺得……”
桃子臉頰緋紅不已,不知該如何接話,半晌,只能微微頷首。心中也隱隱期待著能為水若寒生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
水若寒欣喜不已。
夕藍望著他們眉宇間幸福的模樣,心中一陣欣慰。向後看了看站在水若寒後面的四喜,忽然靈光一閃,玩性大發,衝他勾了勾手指,四喜疑惑,不明她的意思,夕藍無奈,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摟抓著四喜的肩膀,“咱們玩篩子,我賭男,你賭女,賭注,任你挑,怎麼樣,玩不玩?”
四喜挑眉,看了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魔爪,眼角狠狠一抽。這國主還在眼前呢,她一個姑娘家就這麼哥倆好的把著他肩膀,成何體統?
果不其然,水若寒看著夕藍的姿勢突然低聲笑起來,桃子更是掩嘴笑的厲害,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夕藍心下奇怪,“你們笑什麼?”
水若寒指了指她勾著四喜肩膀的手,態度認真地提醒道,“四喜還是個正常健康的男子,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