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群生活在血腥和殺戮中的人群。得罪了這種人,不要說經營權動不動就被人以黑暗手段奪走,甚至有時候連自身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如今在見識了蕭朝虎那恐怖的身手後,又得到蕭朝虎的肯定回答,此時的陳宏似乎年輕了幾歲,身上充滿了幹勁,連身上的疼痛似乎也輕了許多,人也精神了少許。
人就是這樣,精神好了,話題也多了,平時有很多的話憋在嘴裡也不會說出來,可一旦心情好了,再加上遇見一個可以聊的來的人,很多隱藏在心中的事情就會慢慢的從嘴裡倒了出來。
眼見陳宏興趣正致,蕭朝虎也沒推辭,只是靜靜的聽著,沒過多久,蕭朝虎就從陳宏口中知道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盤古開天,女媧以身補天來,數千年中國古老文化流傳以來,封建社會,官府佔據白道,江湖草莽人士佔據黑暗,到太祖爺戎馬半生,數萬萬將士拋頭顱,灑熱血打下九百多萬平方公里江山下來,多次嚴打社會上的不良人士,以期希望給數萬萬平民百姓一片安寧,但自古以來,黑白就分明,先烈們再怎麼打擊涉黑團伙,也沒能從根本上解決掉。每個城市都有她繁華的一面,但也有她黑暗的一面,寶慶市當然也不例外。
寶慶市地下勢力上雖然以李傑的紅星幫獨佔鰲頭,但寶慶市畢竟是一個地級市,好歹下面也管轄著七八個縣,數百萬人口,如此大的人口基數,那隱藏在黑暗中的財富又怎能是一個李傑所能獨吞的了。
像星月河沙場這麼小的一個場子,李傑當然不會放在眼裡,但他不放在眼裡,可有人卻把她放在了心上,看中星月河沙場的是寶慶市的一個小幫派,叫天狼幫,名字雖然很霸氣和威風,但也只不過是寶慶市的一個三流幫派,下面有著三十來個不做事的漢子。
這些年來,隨著李傑,馮安華等大多數有著自己產業的地下勢人士的不斷漂白,混跡於街面上的小混子可就沒那麼的好混了,失去了自己的產業後,天狼幫的老大楊佔軍就把視線投放到建築這一行業上來了,大的河沙場和建築工地都有著白道官面上的人和地下勢力照應著,依楊佔軍的勢力根本吃不下去。
城市裡的黑暗財富早就被李傑的紅星幫和馮安華的中興社給瓜分了,楊佔軍的手也摻雜不進,所以他就把眼光投到了城郊沒有白道官面上人照應和地下勢力大佬摻雜的星月河沙場上來了。
弄清楚了事情發生的整個來龍去脈後,蕭朝虎也放下了心事來了,雖然他當過兵打過仗,手中也佔有了上百條人命,但他畢竟只有一個人,沒有自己的人脈,對著李傑和馮安華那種盤踞在寶慶市十數年的地下勢力的大佬們,蕭朝虎還是有那麼的底氣不足的,但現在知道,打星月河沙場的只不過是一個有著二三十人來的三流小幫派,蕭朝虎就覺的沒那麼的擔心了。
蕭朝虎笑了笑,對陳宏道:“陳大哥,你放心吧,這事情我心裡有數,鬧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來的,你還是把心思放在怎麼發展星月河沙場上面吧,至於楊佔軍這個人,你給我一個禮拜的事情,我幫你解決掉”。
蕭朝虎不是一個喜歡說大話和容易給人承諾的人,既然他現在答應了,他就會把事情放在心上,並且會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畢竟像他這種人,知道夜長夢多。事情沒有塵埃落定,說不定,就會有意外再次發生。
陳宏見蕭朝虎把事情攔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沒再說什麼感謝的話,和人相處,來日方長,自己是什麼楊的人,相處久了,蕭朝虎就會明白,最後,陳宏給了蕭朝虎一個運輸隊隊長的職務,這個職務雖然薪水不是很高,但畢竟自由,也不用每天都來星月河沙場報到。
對於這一職務,蕭朝虎也很滿意,畢竟他來這裡是想學點東西的,如果要是每天都在跑運輸的話,他就沒有什麼時間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