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但如今,被那雜亂的衣物,骯髒的碗筷給破壞的一乾二淨。
看到大廳裡的散亂,曾虎清微微的苦笑了下,對彭清清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我也不知道會碰上你們,否則的話,我就會先收拾整理”。彭清清笑著道:“沒關係,你們先找個地方說說話吧,我先去幫你收拾後,隨後我就去給你們做飯”。
哪裡能讓客人這樣的,還是你先和虎哥去我臥室裡坐會兒,那裡比這要乾淨些,等我收拾完後,做好了飯菜再來叫你們,曾虎清笑著道。
見曾虎清這樣說,彭清清拿他沒辦法,只好用小手輕輕的捏了下蕭朝虎,示意蕭朝虎拿個注意。
和彭清清相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她的性格,她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女子,一旦下定了決心,便不會那麼輕易的改變的,再說他也確實好好的想和曾虎清好好的聊下,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自己曾在星月河沙場答應過陳宏和黃曉英的,要幫他們解決掉星月河沙場的麻煩事的。
可是他畢竟剛回寶慶市沒多久,對於寶慶市裡面的勢力劃分不是很清楚。
如今見著曾虎清這個經常混跡於寶慶市的熟人,自得要好好的從曾虎清這瞭解清楚寶慶市的勢力劃分。
迫於彭清清小手的威脅和自己確實想了解寶慶市裡面的勢力,所以,最後,蕭朝虎還是開口道:“曾虎清,清清說的對,你一個大老爺們,摻和這事幹嘛,你還是和我去你臥室裡好好說說話吧”。
眼見蕭朝虎發話,曾虎清當然不再怎麼好意思堅持下去,便答應了下來,和蕭朝虎向自己的臥室裡走了過去。
曾虎清的臥室大約二十個平米左右,擺了一張大床外,再加一張書桌,便沒什麼東西了,顯得很是空曠‘。
臥室裡確實如同曾虎清所說的,要比客廳裡要乾淨了很多,兩人分別了將近三年,上千個日子沒有見面了,自然有很多的話要說。
兩人還是如高中時候一樣,很隨意的就躺臥在曾虎清的大床上,先是曾虎清跟蕭朝虎說起這三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然後就是曾虎清開始向曾虎清說起自己的事情了,對於曾虎清,蕭朝虎自然不打算隱瞞,便一五一十的把這三年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從自己進入軍隊開始說起,於汗水洗練中學會了無數的軍人技能,並因表現出色,最後加入了華夏過最厲害的特種部隊,於境外中東,歐美執行過國家最頂尖保密最高的任務。
對於其中的詳情,蕭朝虎並沒有完全對曾虎清說起,畢竟作為軍人,作為曾經最具有擁有榮譽感的軍人,軍人保密條例蕭朝虎還是很清楚的去執行的。
說到最後,蕭朝虎只是籠統的說自己因為在軍隊中得罪過紅三代,這才不得已的從部隊中退了下來的。
如此貼蕩起伏的情節,聽的曾虎清熱血上湧,恨不得也曾追尋蕭朝虎的腳步去親身經歷過。
過了好半晌,曾虎清才從那熱血沸騰的場面中沉下心來,眼神熾熱的看著蕭朝虎問道:“那你殺過人麼”。
對於十七八歲的青少年來說,熱血和衝勁還未徹底被社會所磨練平,在他們那還未成熟的心裡,殺戮和鮮血是他們最為嚮往的。曾虎清當然也不例外,再加上他和蕭朝虎的關係又有那麼的密切,所以他就毫不猶豫的問出聲來。
看了看曾虎清那充滿期待的眼神,蕭朝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殺過,戰場就是這樣的,在那動亂不堪的地方,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因為怕嚇著曾虎清,蕭朝虎也沒敢細說,只是籠統的說了句殺過人,要是真的讓他知道自己手中握有上百條人命,而且其中大多數人都是位於權力巔峰上的人。
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自己也早已經從那紛亂的地方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