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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有傳聞說,蕭春寒已經不再是溫長道的嫡系弟子被貶到了外門成為了個記名弟子。
不多時,陳浩在董言的帶領下來到一家有些偏僻的酒館住下。
自己的房間中。
陳浩伸手取出一塊陰陽雙靈玉。
隨著心念一動。
不多時一個黑袍身影在他的房間中悄然浮現。
“陳兄,可曾博得那個小傢伙的信任嗎?”
邪空操縱著邪靈問道。
“嗯,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我需要你去一趟火晶城,明日夜晚將城中梁家帶去至陽城交給陽御玄照顧。”
陳浩點了點頭正色道。
現在他這個身份最大的破綻就是火晶城的梁家。
現在倒是無妨,可一旦日後他加入了天衍殿,這個破綻可就有些致命了。
“行,那我這便動身前去。”
邪空點頭道。
“嗯,這個給你,梁家之人離開後你將這玉簡捏碎,我的靈魂印記自會處理後事。”
陳浩伸手凝出一塊玉簡,隨即將一道靈魂印記烙印其中。
若只是將火晶城梁家之人帶走那當然不行!
以天衍殿的手段,要推衍出這麼點小事可不難。
但若是由他出手製造假象,那麼天衍殿之人在推衍之時就無法避開他。
而他乃是無相之人乃為變數,以天衍殿而言,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對他進行推衍。
如此一來至少他的身份只能被懷疑卻無法證實他的身份作偽。
“那我就放心了,我去也!”
邪空接過玉簡身形緩緩消散。
安排妥當,陳浩緩緩閉上眸子開始調息起來。
雖然一天下來他也沒怎麼呼叫靈氣,不過這一天下來他演戲演的也挺累。
不過好在總算是得到了董言的信任,接下來就是怎麼依靠董言這張牌打進天衍殿了。
翌日清晨。
陳浩與董言兩人走出酒館結伴朝著城門方向走去。
在兩人不遠處,昨日的中年男子緊隨其後。
陳浩自然心知肚明,然而卻是不漏聲色。
他還要利用這個中年男子為自己身份上的破綻做最後的鋪墊。
不多時走出城門,陳浩兩人騰空而起朝著火晶城方向離去。
那中年男子也是緊隨其後。
一路急行,不多時陳浩兩人便已經離開了丹玄城數千裡距離。
感受了一下陳浩的位置。
中年男子身形一晃驟然消失。
如此距離已經差不多了,丹玄城就是管的再寬也管不到這種地方吧。
“道兄,不知可有加入宗門的打算嗎?”
此時還不知情的董言看似隨意的問道。
“哈哈,有倒是有,不過就我這天賦只怕加入宗門也難有太高的成就啊。”
陳浩故作尷尬的一笑道。
然而他的靈識卻是牢牢鎖定了身後的氣息。
董言有此一問倒也不是空穴來風。
他看中的是陳浩的運氣。
所謂氣運一說,看起來實在是有些虛無縹緲。
甚至有些修者都不將其當回事。
然而董言作為天衍殿的弟子卻是深以為然。
這氣運一說絕非是空穴來風!
這天地之間無論修者、妖靈、亦或者那些先天生靈都有自己的命數。
而這所謂的命數便決定了其氣運的強與弱。
在他看來,陳浩雖然天賦和修為可能不高,但是氣運應該不差。
他若是能將陳浩帶在身邊,說不得能沾些光從而分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