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躁熱幾乎淹沒了她所有的感官,感覺身上的每一處都酥軟了。
南宮宸走出去後,她獨自在床上嬌喘著,蜷縮著,嘴裡低低地呢喃:“宸……我想你,你快點回來……宸……”
直到臥室的門重新被開啟,又重新被合上,她已經想要得失去理智了。
她從床上爬起,橫衝直撞地往他的方向撲過去,不偏不倚直接撞入他的懷中,掀長結實、已是全裸的男性身體對她更是至命的誘惑。
下一刻,她便被推到牆角,唇和身體同時失去了自由。
他的力度很大,吻著她的唇時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一般,一手掐住她的細腰,一手將她身上僅有的那點衣物撕碎,然後直奔主題。
沒有任何的前奏,白映安痛得低呼一聲,一邊回應著他的瘋狂一邊低呼:“宸,輕一些……”
她的背部被用力地抵著身後的冰涼的牆體,被磨蹭得疼痛不堪,她從來都不知道,南宮宸在做起這種事情來的時候居然是如此的瘋狂,如此的不懂憐香惜玉,跟他平日裡的風度偏偏實在是差太遠了。
然而,她喜歡,並且瘋狂地回應著他,痛與快樂並存。
某人也彷彿沒有聽到她的哀求,沒有感覺到她的難受,隨即又一旋身將她推倒在床上,健碩的身體壓了上去。
依然是毫不憐惜的掠奪,甚至不理會她的痛呼聲,黑暗中,她時而痛苦時而愉悅的叫喊聲和他的粗喘聲此起彼伏。
*****
南宮宸獨自開著車子離開畔山片區,車子開得並不快,因為根本沒有目的地。
額角有細密的汗水流出,體內的燥熱連最低溫的冷氣都無法驅散,他深吸口氣,將車上所有的玻璃降了下來。
車廂內瞬間被四面而來的涼風灌滿,強烈地撕扯著他的衣衫和髮絲,然而,這並不能讓他體內的溫度降低。
一聲煩躁的低咒從他口中溢位,心想這女人究竟給那杯酒下了多大的量,才半杯就已經讓他受不了了,如果一整杯都是他自己喝完,估計連別墅院門都走不出了。
而且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絲毫沒有要降低的痕跡。
他將車子一腳剎停在路邊,修長的手指將方向盤捏得死緊。
可惡的女人!
而此時,同樣喝掉半杯酒的白映安已經徹底地得一釋放了,也終於滿足了。
身後的男人果然如她所願,從臥室到客廳、餐廳再到浴室,如今又轉戰回大床上,白映安已經被折騰得開始嬌聲求饒。
“宸,可不可以先停下來,我……!”白映安乞求的話還在口中,身後的男人卻更加用力起來,疼得她顫抖不已。
相較於一開始的全身細胞都在泛濫著想要的衝動,這會她已經開始排斥這種被佔有的感覺了。
從開始到現在已經足足過去兩個小時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撕裂般疼痛著,就在身後的男人一把將她將推到床頭的時候,她的額角一不小心撞在牆上的燈鈕。
日光燈閃爍了一下,緊接著便是整個臥室一片明亮起來。
當她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抱著一個黑咚咚的身體時,嚇得一聲尖叫,同時一把將懷裡的男人推開,身體往後栽去。
“你……!”白映安懵了,愕然地瞪著眼前這位面板黝黑的男人,怎麼會是他?怎麼回事?
剛剛跟她連著做了兩個小時的男人不是南宮宸,而是眼前這位……黑乎乎的黑人嗎?
瞪著眼前這位只有一面之緣的男人,白映安的臉色正在一點點地刷白,這個男人……她記得,不就是南宮宸剛請的那位司機麼?
可是為什麼是他啊?為什麼?
南宮宸又在哪裡?明明是南宮宸親自把她抱進臥室,放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