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尋覓郎君,而想要立外人為子嗣,心中頗感壓力不說,所選之人也必須是天生相材這點更讓房陽明頭痛不已。故而,事情便拖了下來。
而此番一見大鳥,房陽明心中便燃起了希望,適才又聞他無父無母,更是大喜。房陽明天生一雙慧眼,歷年來為帝國選出了許多揚名天下的將帥,論眼光,他絕不信世上還有比他更具獨到之人。
“做官?”大鳥先是一愣,隨即又是一笑,心道:“這可是我三弟的買賣,我怎可篡取?”又說道:“還真叫是沒有想過,富貴榮華,實不隨我心願。”
房陽明臉sè稍微一沉,心想:“凡驚奇少年,必有鴻願,我現下強求與他,只怕令其反感,即使得逞,又有何用。”但房陽明心中斷定大鳥定是相門權材,一個不太道義的念頭便從心底而生。
“哈哈,是啊,人各有志,來來來。”房陽明端起酒杯又是與他痛飲。大鳥也忽而想到什麼,便問道:“適才在官道上見將軍武藝驚人,玄法高深,不知道像將軍這般,在玄門中算得上何種境界?”
“我這身藝業怎可在玄門中稱道,年幼時,我父將我送入‘雪寒谷’,被‘寧航真人’收為弟子,無奈慧根淺薄,玄氣練到五品便再無jīng進。後回到父親身邊橫刀立馬,不料竟偶遇‘封正老人’,他三rì內傳修煉心法,我恍然領悟,便又跨入六品,後經二十餘年的苦練,在鼎門幾大高人的指點下,終於得成玄師,不過,我這身玄氣經過多位高人指點,雖有那麼些威力,卻太過雜亂,全然沒有修行者所需的jīng純。”
一聽房陽明竟是玄師境界的高人,大鳥心中大為感慨,道:“將軍真是過謙了,我聽聞玄門中的修行者,即使練到玄師,也需要仈jiǔ十年的光景,將軍年紀青青的。。。。。。”話至此,大鳥頓覺尷尬無比。
“哈哈哈。。。。。。自然,你我均是年青之輩,哈哈哈。。。。。。”房陽明全然不當大鳥話中有誤,反而讚歎他能言善道,心說:“小小恭維之語,說得毫無痕跡,真叫是絕了。”
“呵呵,總之將軍定是修玄奇才,也希望我將來能如將軍這般威風。”大鳥這話卻也說得半點不假。
聞其言,觀其sè,房陽明卻也明白了這小子為何夜出臥榻仰天嘆息。“他心中必然是在擔憂,凌天派乃玄宗六大門派之一,憑他這微薄身份能否得償所願尚猶未知。”
一壺酒飲盡已是清晨,兩人各自回房睡下。那清酒多少驅散了大鳥心中的思緒,一覺長眠,醒來卻是黃昏。僕從打來了熱水,洗臉漱口完畢,大鳥又穿上了房陽明送來的袍子。心下不禁嘆道:“房將軍好生心思,這淡sè錦袍料子極佳,外觀卻做得樸實,即讓我穿得舒服,又不讓我顯得奪目,正是出門遠行的上佳衣著。”推門再度走到院中,卻見八兩斤竟和房夢淑坐在一起說笑甚歡。也不知怎的,大鳥心中只感到一陣異樣。“這他孃的是怎地?別人說話,與我何干?”殊不知,風花雪月窗外事,酌酒繁杯卻自賞。。。。。。
………【第三十一話 燉煮情愫】………
“嘻嘻,這滿身的火苗子難道真叫是燙手火焰?”房夢淑蹲在花圃邊上,眼中又驚又喜的瞧著那火狐。八兩斤坐在大鳥昨夜所坐的石凳上,笑道:“你自己一摸不就知道了嘛。”房夢淑道:“哼,萬一它真是火苗,我豈不被灼傷,要是被燒成個醜八怪,將來誰。。。。。。”yù言又止,房夢淑的眼神卻悄悄的看向八兩斤,似有萬種期待藏於其中。八兩斤全然沒有留意,又道:“就怕火苗子見到你這般天仙容貌,不忍傷你,反倒自盡了事。”房夢淑起身道:“火苗又不是活物,沒心沒肺的,何以會自盡?”八兩斤道:“萬物皆有靈,俺曾聽父親教誨,說只要真有了純潔、寬厚、善良之仁心,莫說火焰,就是天崩地裂,卻也傷害不得,依俺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