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之中的收縮之力便帶上了三清神劍的劍勢。其威力不可估量。通暢只要他們使出來,就算是高等級的魔煞也會灰飛煙滅。
而看似最先出手的富國滄海則是給予致命一擊。一般來說。他都只會佯裝攻擊,為的是給鴻淵和唐堯時間。如果對手過於強大的話。那麼,富國滄海就會在御龍神功收縮的瞬間,一劍劈上去,他那強橫的玄氣融入了富國一族天生的勁力,威力驚人,和鴻淵的御龍神功相撞之後,便會在心中爆裂出數倍的威力。憑藉這一招,鴻淵三人甚至可以對付比他們更強的對手。
不過,這一套看似完美的攻擊也是隱藏著極大的危險。首先,富國滄海就處在最危險的位置。和對手直面相對,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脫身的。萬一他們的攻擊無效或者沒能將對手誅殺,那富國滄海第一個就會遭到反擊。
所以,鴻淵和唐堯在使出招式之後,根本就不能停歇,必須馬上向富國滄海縱身而去,防止意外的發生。而實際上,他們真正缺的是一個負責防禦的人,如果一開始就有人在身後防備,那麼,三人就能更大限度的發揮所有實力,將攻勢的威力推往極致。
眼下,那萬年宿蟲在被困鎖之後,竟然還是一動不動,不等富國滄海動手,鴻淵和唐堯就讓它在御龍神功之中化為了飛灰。
三人同時往後縱身,看著前方被切開的萬年宿蟲,都不敢立刻放鬆。但過了許久也不見再有什麼異樣,鴻淵不禁就詫異道:“這傢伙原來這麼不經打啊。”
三人都有些不可置信,可事實就在眼前,那東西被切開之後,那些觸手和利骨都變成了碎塊,還流出了深藍sè的血液,臭氣熏天。
“走。”富國滄海說道。三人都懷著非常怪異的心情離去,總覺得背後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唐堯不停的往回看,卻沒有發現異樣。
“我看還是架金紅火飛走。”鴻淵說道。三人在魔域很少騎乘金紅火,因為沿路行走,說不定就能發現什麼痕跡,所以,不管到哪兒,只要不耽誤什麼,三人都會盡量步行。可現在心裡的感覺已經非常不對勁了,鴻淵這才說了出來。
想了想,富國滄海也點了點頭。可就在這個時候,三人的腳下忽然又是一陣抖動。緊接著,地面就高高的隆起,鴻淵等人還來不及反應,腳下的平地就隆成了一座小山。一看腳下這小山的模樣,鴻淵就是一驚。
“這不就是萬年宿蟲嗎?”鴻淵喊著。三人縱身下來,果然再次看到那萬年宿蟲。它還是那般醜陋和龐大。可是,鴻淵三人的心中卻升起來一股寒意。事情已經不是那麼簡單了。
但對於鴻淵等人來說,除了誅除這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別的辦法。於是,三人再次行動。本以為會遇上什麼阻礙,可情況幾乎和剛才一樣,他們很快便將眼前的打東西給殺掉了。
“媽的,這到底是怎麼了?”唐堯說著。手裡的長劍仍是不收。三人又站在原地一陣良久,這才離去。然而,週而復始的情況出現了。那萬年宿蟲一次次的重現出現。一次次的讓鴻淵三人在原地打轉。
三人也只能一次次的將其誅殺。也不知是第幾次之後,鴻淵終於忍不住說道:“不能再這樣了,我們要是繼續下去,情況可能會越來越糟。我們必須停下來好好想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其實不用鴻淵說,唐堯和富國滄海也開始了思索,但是不管從哪兒開始,大家都不能找出問題的關鍵。就在唐堯思索的時候,忽然。身旁的富國滄海的嘴角非常怪異的翹了一下。
“你笑什麼?”唐堯馬上問道。那種高深莫測的詭笑出現在富國滄海的臉上,唐堯怎麼也不能接受。
富國滄海什麼也不說,臉上又全是雷打不動的冷酷。唐堯不禁心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但不可能啊,他剛才的確是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