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孽龍鬧的這麼不像話,自然是需要收拾了。畢竟,對外必先安內嘛。前一陣據說高層的家屬都受過孽龍的威脅,大人物們很是惱火呢,”峰一閣也是笑眯眯的道。
“什麼?”劉崇天吃了一驚,“他們也太猖狂了唄,難道我們真的無法對付他們?”
“所以我們應該有些動作表示,否則年終別說獎金,工資搞不好都不發。”
這兩個老傢伙對視了片刻,同時嘿嘿笑起來,劉崇天一拍桌子笑道:“那麼我就認為莫星作為這次行動的負責人,畢竟他肯定是最用心的人。”
峰一閣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莫星一走出會議室,便吐了一口長氣,嘀咕道:“他媽的一群老混蛋,準備要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嗎?他媽的,惹急了小爺,小爺一把火燒了這裡。”
躺在光球內的荊老爺子似乎還在沉睡,但是嘴皮微動,傳音道:“你小子急什麼,政治不就是這樣麼?你難道還真的相信他們?”
莫星臉色鐵青,但是眼中寒光閃爍:“呵呵,沒錯,政治就是這樣,不過就算這樣也很不爽啊。他媽的,老爺子,我們必須要有自己的力量,否則就這一輩子被別人壓在頭上了。”
“呵呵,你小子還真是心急,放心,車到山前必有路,慢慢走吧。”
〃可是。。。。。。我發現老爺子您還真是輕鬆啊!”
“呵呵,有我在有什麼好擔心,哈哈,安心吧”
第九十五章 十月的大雪
“嘿,洛班,出去看看天線是不是被風颳斷了,”滿臉大鬍子的安德烈使勁拍了拍電視機的外殼,螢幕上滿是雪花。躺在床上看小說的洛班無奈的站起身,抱怨道:“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出去,他媽的,現在外面的溫度能將我凍僵。”
安德烈重新坐回鋪著厚厚皮毛的沙發,喘著粗氣道:“誰叫你比我瘦,比我靈活。不過這幾天的天氣也太奇怪了。上個月的溫度比以前高出了好幾度,現在溫度又比往年低了好幾度。上帝,我的主,您不是開玩笑吧。”
洛班一邊穿著厚厚的衣物,一邊嘀咕著:“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不是有一個詞叫什麼……全球變暖嘛。以後溫度是一年比一年高的。安德烈,今天晚上你別喝了,明天我們還要去躺日甘斯克,他們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和我們聯絡了。”
安德烈喝了一口咖啡,嘟嘟囔囔道:“這方面百里就咱們這一個警察局,而這個警察局內就我們兩個人,你認為我們能幹些什麼。我們這裡都冷的要命,日甘斯克那鬼地方更冷。恐怕他們都懶的出來吧,這種鬼天氣也沒有人去那裡旅遊吧。”
洛班穿上厚厚的皮靴,又戴上皮帽:“誰說沒有,一個多月前有兩三個旅遊團去那裡了呢。當時你還在俄羅斯照顧你的女兒,所以你不知道。明天還是去一趟吧,小心為妙啊。”
安德烈不耐販的點頭道:“好啦,好啦。明天去,就明天去吧。真是怪了,這種天氣還有人來,他們還真是花錢找罪受。呵呵,那裡能出什麼事?除非全被這鬼天氣凍死。嗷,上帝,原諒我的失言吧。”
洛班看著安德烈在那裡胡說八道,笑了笑,艱難的開啟了厚厚的鐵門。
然後一股小型颶風如同吸塵器一般,將洛班身體拽出了房門,遠遠的丟了出去。隨後狂風攜帶著盤子大小的雪花,如同機關槍一般,射入了房內。安德烈剛張大嘴巴,便被埋在了雪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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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莫星吹了上口哨,搖頭晃腦的吟了首詩。
“擺脫老大,你幹什麼都行,千萬不要作詩。這麼冷的天,說這話是不是幸災樂禍,”站在他身旁的劉劍抱怨著。
“呵呵,”莫星笑道,“我是因景觸情,不由自主的便說出了這句名詩